誰啊?”
他一隻手支著腦袋半趴著桌子上,懶著嗓子問了一聲。
門外沒有人回答。
徐書煙自顧自笑了笑,就要真的當是他醉糊塗了產生幻聽,那敲門聲便以更加猛烈、不耐煩的方式響了起來——驚天動地的——讓人覺得再不去開門,門外的人能把門給卸下來。
如此暴脾氣。
徐書煙抿抿唇,嘴巴里不三不四地抱怨了白初斂治理不當,大半夜放人在這街道上擾人,站起來拖沓著拖鞋走到門邊,嘟囔著“來了來了”一邊拉開門,正想問來人敲門那麼急大半夜的可是要縫壽衣……
一抬頭卻發現門外站的那人,白初斂管不來,他也罵不過。
“……你怎麼來了?”徐書煙問。
門外站著的是顧司令,這麼晚了,他身邊也沒帶著平日裡的兩個副官,自顧自地來了站在那——髮絲裡都掛著水珠,深色的軍裝也被雨水打溼一片。
顧容沒好氣地推開徐書煙,自顧自地走進他房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水:“那麼久才開門,你是不是聾了?”
出言便是惡言惡語,完了沒等黑髮年輕人回答,他又嗅嗅鼻子,像是聞到空氣裡的酒精味兒——
漆黑的眼珠子在屋內掃視一圈,最後停留在桌子上的酒瓶上,眼中閃過惡劣的痛快:“今晚宴會上沒喝夠,自己在家喝悶酒?怎麼,許焉對你不好?你心裡不痛快,借酒消愁?”
這個人完全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苦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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