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噗！”肖笑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活著當然好，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總是有希望的，死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莫離的視線再一次移到肖笑明媚的臉上，若有所思道：“原來是這樣。你和你娘其實很不一樣，你娘是個秀外慧中的女子，而你，容貌比你娘多了三分英氣，內心也比她堅強。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你不敢做的事吧！”

肖笑眨了眨眼，輕笑出聲：“師傅，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說罷，她把手背在身後，跳到前面的一塊大石上舒展了一下雙臂，嘆聲說道：“小時候，我只能看到渺小的自己，長大了，我只能看到廣袤的天空，現在，我的眼裡什麼都沒有，心裡卻又有太多的負擔和牽掛。師傅，我覺得我愈發的膽小了，我害怕失去，害怕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終將成空。”

第374章 防人之心

莫離眯了眯眼，一派的雲淡風輕：“你不是膽小，你只是心腸不夠硬。世上的事沒有絕對的對與錯，就像人的心沒有絕對的善與惡，立場不同，結論不同而已。你的善，在某個時候也便是惡，同樣的道理，你的惡，對一些人來說，卻是大恩大德。”

肖笑驀地回頭，望著莫離輕淡的笑容，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一下子變得像水洗似的清明。她歪著腦袋想了想，彎下腰平視著莫離清漣的眼神，眉眼彎彎道：“師傅不但精通幻術，還精通人生哲理，師傅一番話，令弟子大徹大悟、茅塞頓開，多謝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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