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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厭的話如同驚雷,憎郡王猛地抬頭:“你早就知道鋮王和陸皇后的私情?”
“是。”
“怎麼可能……”
憎郡王如遭雷殛。
他怎麼可能早就知道。
陸家明明將此事死死瞞著,如果蕭厭早就知道,那他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又算是什麼?!
“為什麼不可能?陸肇、陸欽都敗於我手,鋮王更是我親手送上斷頭臺,連你都能查到的事情,你為什麼會覺得我不知道?”
蕭厭輕飄飄一句話,讓得憎郡王臉色雪白。
“我早就知道鋮王跟陸皇后私情,卻一直引而不發,既是忌憚此事由我開口陛下定會遷怒,也是因為我要確定能讓陸家再無翻身之力,再去動用此事給他們致命一擊。”
“原本若無你和崔林插手,最遲再有半月,就會有人將此事揭發到聖前,加上我提前準備好的後手,屆時既能讓陸家死無葬身之地,逼陛下對他們動手,也能讓你趁機盡得人心,越過所有皇子受封儲君。”
“可偏偏你自作聰明,貪心不足,白白壞了我所有籌謀!”
“儲君?”
憎郡王滿臉震驚地看著蕭厭,既然是驚詫他對陸家的狠辣,也是不解他所謂的後手。
父皇正值壯年,哪怕時有頭疾發作,但太醫署的平安脈都說他身子骨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以父皇對於皇權那極強的掌控欲,他根本不可能放權,也不可能去立儲君。
憎郡王這麼想著,也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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