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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眼見著文信侯臉色乍青乍白,連忙在旁說道:“此事真怪不得蕭督主,父皇的性子侯爺也是知道的,那朝政之事也就算了,大家爭執幾句他多少能容忍,可是這些宮闈之事,蕭督主就算再得信重也不好多管,否則就是不知分寸。”
吳懷也是說道:“下官瞧著陛下面色紅潤,身體也不像是有恙的,只是飲些酒罷了,想來應當無事。”
文信侯想想也是,安帝說話時中氣十足,瞧著的確不像有恙。
他看了蕭厭一眼,自省自己剛才的確有些“無理取鬧”,蕭厭本就是得聖眷才有今日,怎好去做讓陛下不喜的事情。
況且這幾年陛下脾氣越發的陰晴不定,特別是今年開年之後,他在朝上已經動過好幾回盛怒,連帶著被懲處的朝臣也不知多少。
那位每日捱上十鞭子,跪在御正殿前背誦儒家五經的何御史,人都快要瘦的脫相了,也不見安帝說一句饒了他……
文信侯想起那位何御史,就忍不住看了眼蕭厭,不過論狠還是眼前這位狠。
那何御史跪了幾日就稱病躺在府中不願進宮,可這位只派人走了一趟何家,差點折了何家的命根子,那何御史哪怕是斷了腿,也風雨無阻日日叫人抬著進宮,形銷骨立地趴在御正殿前“背書”。
那些原本跟蕭厭作對的世家朝臣,為此臉都被打的青腫。
蕭厭彷彿沒察覺到文信侯打量,只是開口轉了話題:“今夜的事情多謝侯爺援手,本督記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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