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著。程梨舉著那支玫瑰邊跳邊唱,發出歌曲高潮的吶喊。
廖飛宇坐在後方看著程梨,燈光打在她身上。
他第一次看見程梨露出純粹又張揚的笑容,好像她天生為舞臺而生。
觀眾的眼睛聚集在她身上,程梨扎著長卷發,眼睛明亮又透著光。
她臉上的小雀斑在燈光的切換下時而被放大,時而模糊。
程梨站在那裡唱歌,像發光體,而她本人,像每一幀流動的電影。
底下的人跟著呼喊和尖叫,有人站在那裡,邊拿酒瓶邊唱。
我們像只野馬一樣在這城市裡流淌
浪費了太陽也從不感到悲傷
我們像只野馬一樣在這裡流淌
多希望看到不一樣的明天
一曲完畢,臺下的人不停地喊著“安可”“教父牛逼”,程梨只是覺得釋放和輕鬆,她先前擠壓的那些壓力隨著歌唱和汗水一併蒸發了。
他們坐在原處休憩,拔穗扔給程梨一瓶水,笑道:“嗓子不錯。”
其他人在喝水,廖飛宇也是,他喝了一口後就坐在那裡抽菸。
忽然,臺下繼而有人圍成一個大圈。原來是有人在求婚。
一個長相斯文的男生,捧著一束花,單膝跪地,真誠地說:“都說上學美好的距離是前後桌的距離,高一我坐在你前面,你第一次主動跟我說話,是拿筆戳我的後背說要抄數學作業……”
人群中爆發一陣鬨笑,女生也有些不好意思捂著嘴。
“大學我們異地戀,一個在北,一個在南,放假的時候你坐著長途火車來看我,我們互相看對方的車票已經這麼厚厚一疊。轉眼我們已經畢業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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