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我認識的雙魚女孩兒都特別溫柔，”姜辭捧著臉說，“就像你這樣。”

星座問題被重新定義，當晚的江經紀人又莫名其妙地被冷暴力了幾個小時。

正當江勝一頭霧水的時候，又被人兜頭扔下一堆策劃書。

江勝看了半天，有點茫然：“你……”

“幹不好就辭職吧。”

“……行。”

///

當晚紀寧也不知道是受到了什麼召喚，總之就是輾轉反側，睡不著。

開啟手機的時候，看到夜貓子宋瑜又給自己發訊息了。

半小時之前，宋瑜女士很激動地給她發了一串59秒死亡語音加上一個連結，還有一句亢奮的“看我發現了什麼”。

幸好宋瑜普通話標準，她把語音轉文字，差不多看懂了宋瑜在講什麼。

點進那個連結，影片開始播放。

宋瑜說，之前傳的那個孫荷和未婚夫吵架的影片有字幕，但是字幕漏掉了一些細節，被她發現了。

孫荷說完那句“黑號又不是我養的”之後，嘴唇還在動，但音量減小了很多，加上影片的重點也並不在這裡，所以被大家理所當然地忽視掉。

仔細觀察，能看出她說了五個字，緊接著的嘴型似乎在說“是TA們啊”。

看來有人說過她還養了紀寧黑號，她才會這麼情緒激動地為自己正名。

宋瑜的訊息這時候發來：【我覺得這五個字就是黑號的元兇，孫荷肯定是知道是誰吧，畢竟大家都幹些垃圾事。她當時說黑號不是自己乾的說得特別理直氣壯，大概真不是她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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