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到那句暴怒的話似的,淡淡道:“你看,他理我了。”
秋滿溪:“……”
秋滿溪看著自己的傻徒弟,開始思忖到底是自己教養的方法有錯,還是這混賬自學成才,才成了現在這副人見人想揍的模樣。
見寧虞又要拿紙疊紙鶴,秋滿溪忙道:“徒兒啊,你難道不覺得,雪逢是因為你那些紙鶴而生氣嗎?”
寧虞的手一頓,蹙眉道:“不可能,我傳信與他,句句都是關心的話,又沒有罵他,他為什麼生氣?”
秋滿溪試圖引導他:“那你傳信的紙鶴,不覺得有點太多了?”
寧虞道:“若是他能面對面聽我說話,半日的時間我早就說上百句了,現在只是傳幾句話罷了,算多?”
秋滿溪笑得如沐春風,溫柔地說:“滾。”
寧虞:“……”
放走那隻紙鶴後,易雪逢終於徹底清淨了。
他沉著臉將體內的靈力一寸寸一道著勾出來化成靈線,編在手中的布帶上,半晌後終於編成了一根佈滿罌粟花紋的髮帶。
易雪逢將長髮隨意理了理,編成一條辮子垂在肩上,在髮梢上綁上了紅色髮帶,那顆在暗室的金鈴也被他系在了髮帶上,輕輕一晃發出微弱的悶響。
他剛弄好,一旁的窗戶突然又被扣了扣,易雪逢終於忍無可忍,一把推開窗戶,怒道:“你再敢傳信過來,我就……”
他還沒威脅完,便對上了站在窗欞上同他大眼瞪小眼的切雲。
易雪逢的話立刻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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