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我去哪裡?”
易雪逢軟軟道:“過來我這裡呀,我的手還是很疼,師尊不是說擦了藥就好了嗎,為什麼還是疼啊?你快過來。”
寧虞怔怔看著,許久後,他突然喃喃道:“好,我過去。”
紙鶴中,當年的寧虞卻道:“不想過去,疼就再拿藥擦一擦。”
很快,易雪逢有些喪氣的聲音傳來:“好吧,那雪逢自己擦。”
寧虞聽著那熟悉至極的嗓音,突然抬手捏住了紙鶴小小的翅膀,他彷彿要彌補一個不可能在挽回的錯誤似的,再次重複著開口。
“我過去。”
“師兄馬上就過去。”
我去給你擦藥,我去哄你睡覺。
我過去。
只是紙鶴卻再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悄無聲息地蜷縮在他手指上,沒了動靜。
寧虞眸子彷彿有著水光,只是一眨便被他隱去,他面無表情地將紙鶴收回儲物戒中,在關閉儲物戒的那一瞬,他彷彿再次戴上了銅牆鐵壁似的盔甲,整個人再次變回平日裡的不近人情來。
他整個人渾身上下只有那一點柔情,全都被他分給了易雪逢,除了真正的易雪逢之外,他不想將這所剩無幾的溫柔再分給其他人,哪怕是再像他的人也不行。
寧虞深吸一口氣,呼吸微微發抖,他喃聲道:“不行,我沒有證據,我什麼證據都沒有。”
除了那次朔月林浮玉渾身發冷,極其酷似當年發病時的易雪逢之外,他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林浮玉便是易雪逢,反而還有各種他不是易雪逢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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