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在空中大肆殺戮的少女突然嬌軀一頓，感受著身體裡血液的異樣，臉色瞬變，抬頭看去——

“停手吧。”

空中落下的紅髮男人周身沐著火光，張揚的俊美面容之上，他的手中——是劍。

“傻鳥。”少女愣了一瞬，笑起來，瞧著他：“雖然先前已經見過你這模樣，不過那次沒瞧清，唔。”

她故意沉默片刻，板著臉的顧言陌沒忍住。

“什麼？”

“還是少年模樣好看一些。”

沒等男人紅起臉，少女又清甜的蹦出一句。

“欺負起來更叫人興奮！”

“……”

顧言陌瞬間沉下來，氣咻咻的瞪著她，重新端回自己的架子，沉聲道。

“你可知我到底是誰？還敢放肆？之前不理會，是念你尚未釀下大錯！可現如今，你竟要絞殺所有正派大能不成！”

“你之前沒理會了嗎？你不是想要殺過我一次了嗎？只不過被墨瑾攔了，不是嗎？”少女卻彎起眼，緩緩吐字：“炎、陌、尊、上。”

顧言陌瞬間臉色微變，瞪大眼瞧她。

“你……你當時沒睡著！？”顧言陌很快冷靜，故作鎮靜：“既然你知道也無妨，早知你之後會做出這些事……我早該在當初就殺了你！”

“你殺得了嗎？”少女一歪腦袋，笑的迷人。

“若說這世上還有誰能阻止你，那只有我了。”顧言陌盯著她：“是，你以契約束縛我不假，可是……卻也偏偏是這靈魂契約，讓我成了這世上唯一能阻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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