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出去打獵,有天我剛走到門口就發現不對勁,於是我轉頭就跑。戴面具的果然在屋子裡,我以為我從小練過腳上功夫,跑得快,他未必追得上。結果他更狠,用暗器把我的腿給廢了。他肯定是那些人養的刺客,因為這時又有一個人出來了,叫住了戴面具的。他們說了幾句話,不知為什麼,感覺他們突然很緊張。最後也沒有殺我,估計一時顧不得吧。”
說完,撩開褲腿給韓琅看。韓琅瞟了一眼差點吐出來,馬有義全身乾瘦,腿卻浮腫,上面有一條潰爛流膿的傷痕,爬滿了螞蟻。馬有義絲毫不奇怪韓琅的反應,把褲腿放下去,又平靜道;“我早就不知道疼了,就這樣在林子裡爬了好幾天,還是決定回來。他不會想到我回來的,哈哈哈哈,他不會想到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接著,馬有義依舊不停地抓撓著患處,慢慢地瞟了韓琅一眼:“我想你肯定發現了,我也染了春瘟,早該死了。”
“你保護我,讓我再活兩天,我不想死在別人手裡,”馬有義絕望地跪在韓琅面前,“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求你讓我活,我不想死--”
韓琅竭力忍住胸中翻滾的嘔吐感,艾草濃烈的氣味讓他頭昏眼花:“誰指使你怎麼做的?你告訴我,鹽場的主人是誰,戴面具的、還有和他說話的人又是誰?”
馬有義喘著粗氣,脖子上的紅斑已經擴大到了右臉,令他像是一個沒有皮的怪物:“是……是京城裡的……京城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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