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羊皮襖狼皮襖,偶爾去孃家地裡活動下,也就不覺得冷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則是窩在蕭荊山胸膛裡,讓他摟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不用加柴加碳的火爐子,任憑外面風雪肆虐,她躲在他的懷裡依然熱哄哄的,說不出的舒服。
蕭荊山也發現梅子的手腳容易發涼,於是每日鑽進被窩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手放進懷裡,把她的腳也攏在自己兩腳中,用自己火熱的體溫給她暖熱了。
蕭荊山在晚上抱著梅子的時候曾經對她這麼說:“以後外面的活我多幹些。”
梅子將自己已經暖熱得小手從他手中抽出,在他腰上隨便摩挲著問:“為什麼?”
蕭荊山將她調皮的手捉回來,輕輕揉捏著說:“今年太冷了,你怕冷。”
梅子的手指頭反過來勾住他的手玩弄著,口裡笑道:“咱們山裡每年都是這麼冷啊,以前任憑外面再冷,我還是要剁菜餵豬下地幹活的,哪裡用得著什麼小心呢。”
蕭荊山聽了她這話,握住她的手緊了幾分:“我的小梅子以前受苦了。”
梅子聽著他寬厚的話音裡帶了幾分愛憐,心裡泛起甜甜的暖意,於是便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臉頰,小聲說:“其實真不算什麼的啦。”
蕭荊山一隻大手伸上來,摸了摸她滑嫩的臉頰,彷彿遲疑了下,然後才開口問:“以前福哥對你應該不錯的吧。”
梅子忽然聽他提起福哥,原本在他胸前勾畫著的小手便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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