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幾步觀察離窗子近的所有東西,書閣,香幾,甚至正對面的床,他都仔仔細細地檢視過,沒發現任何疑點。
而窗子從外面閂上很難,正廳對著的門就更不容易了。相比起窗子,門更高,更大,更無處借力,盧櫟想不出有人可以在外面上門閂的可能性。
之後他又把西廂的房間再次檢查了一遍,冬雪言道,為了安全,這幾間房的窗子除特殊情況從來不開。因不常使用,窗閂很緊,盧櫟仔細看過,沒有近期開啟過的痕跡。
最後在現場轉一圈,將所有狀態牢記於心,盧櫟走出房間,又在院中轉了一圈。
……
這樣的兇案現場很有意思,它證明了兩件事。
如果兇手是於天易,那麼他很蠢。
如果兇手不是於天易,這個人必然對於天易恨極,非常想把他給釘死。
一個沒有人可以進出的密室,出了兇殺案,兇手只可能是屋子裡的人麼……
離開前,盧櫟對冬雪道辛苦。
看年紀,珍月比冬雪大上近十歲,冬雪必不是陪伴珍月長大的貼心丫鬟,她只是陪房,還是珍月心情不好時可隨意驅趕的陪房,定然不怎麼受寵。而一個陪房在主子這裡不受寵,在於家地位定然更加不會好,她害怕到聲音發顫,走路發抖,唇色灰白,眼睛裡充滿恐懼不安,很正常,也很可憐。
冬雪垂著頭,“先生萬勿客氣,這些都是婢子應該做的……”
盧櫟體諒她的心情,忍不住提醒,“你袖袋裡的辮繩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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