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不要去。我很愛你。”
有些東西他說得太晚了,在她最喜歡他的時候,馳厭從不對姜穗說愛。在他心裡,他一直是那個沒有爸媽,風雪夜快要凍死的男孩。
他什麼都沒有,只牢牢守住了一顆心。
把心給了她,如果她不要,他要怎麼活下去。
可是姜穗醒過來卻不記得他,與他相敬如賓,卻出言問馳一銘在哪裡。
他不知道姜穗到底擁有怎樣的記憶,也不願意刨根問底,但他最後的底線是她不能離開他。為此他說什麼做什麼都可以。
姜穗被他抱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她也沒有打算去,試探性抱住他,安撫地拍了拍:“我不去。”
她為難地想,馳厭抱這麼緊,她想去也去不了啊。
=
九月份到來,姜穗重新回學校念大四。
她在一年內把學分修滿就可以畢業,身邊同學換了一撥人,不管是人還是專業都讓姜穗感到陌生。
好在很快就熟悉起來,她看著專業知識,它們就像印在腦海裡一樣,這種感覺很奇妙。看來她以前真有好好學習,以至於看什麼都覺得眼熟,甚至得心應手。
她在大學校園偶爾會收到一些小紙條,開啟來看,都是“對不起”。
看來馳一銘在牢裡過得不錯,她拼拼湊湊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了他的訊息,被判了五年而已,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姜穗是自己跳下去的,馳一銘以綁架罪最輕的情節論處。
他大可狡辯,像少年時那般巧舌如簧,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自己沉默著,最後點頭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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