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沉沉地盯著他,緩緩微笑道:“望思只要呆在這裡就好了,你和朕好不容易能夠長相廝守了,這正是你一直想要的,不是嗎?”
然後顧行淵轉開了目光,起身離開。
而段珩在這一刻,彷彿突然意識到,又像是終於承認了。
顧行淵口中的廝守,與他而言,分明是禁/臠。
不,應該說比禁/臠還要不如,面對禁/臠至少還會有欲/望,但顧行淵看他的眼睛裡,脈脈溫情下,是空無一物的虛妄。
他彷彿只是一個擺件罷了。
朝中暗潮洶湧,而後宮夜夜笙歌,段珩只是想,哪怕再來一次,他還是會心甘情願踏入這泥淖中來,為顧行淵付出一切。
畢竟,愛慕,本來就是不講道理的。
段珩挨著日子,然後見到了從陰影中悄無聲息地走出來的,細長漆黑的人形。
他記得的,這是顧行淵養著的死士,顧行淵與奉天殿勾結的證據,甚至一直到現在,都還在暗暗把控著他的阿淵的,不懷好意的東西。
那人形對他緩緩笑了笑,笑得他脊背發涼。
另一處,長俞城中,榮昌郡王府已經被甲兵以“保護大長公主”的名義圍了五天,時徵在外領兵,姝陽肚子裡孩子還不到四個月,下人怕驚動女主人的肚子,敢怒不敢言,折鶯和舞墨在房中寬慰姝陽。
姝陽強忍著眼淚——懷孕的時候哭對孩子不好——然而卻總也忍不住,她不敢相信她的皇兄就這麼沒了,雖然皇兄他一貫身體不大好,但也不應該這麼突然……她不是真的傻子,雖然一向被保護得很好,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再看看這些日子圍住郡王府的甲兵,她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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