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是自己了,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索幸棄了乾淨。受了委屈,心灰意懶,不要活了。這種病太醫怕也是治不了,又不能說出來,他們不求有功,但求無大過。雪參丸暫時吊命倒是極好的。”
韓良娣眼角流出淚水,趙清漪也知她醒了,本不想管這事的,但想自己所穿角色,也是回回都是被命運捉弄的女子,就如前生的女教師原主只怕和這韓良娣也有相似之處。
“既然連死都不怕,那世間還有什麼好怕的?被人毒害失子,就灰頭土臉自己求死了,只得人幾滴分不清真假的眼淚,值當個什麼?韓氏一門清貴之家,你是飽學才女,論起來就是女中之士了。都說‘士為知己者死’,你是為哪個知己死?李氏嗎?誰說女子一生唯一的指望就是生孩子的?誰說女子苦命就要尋死的,文姬歸漢寫史書、木蘭從軍十二年,哪個不是品盡人間坎坷至苦?太史公身受宮刑,別說生孩子了,魚水之樂也是休提,誰能稱其不丈夫?”
韓良娣眼皮子微微一動,一雙眼睛充滿著淚水,她的眼睛已經不復健康時的美麗了,她又幹咳了一會兒。
她若是為了不尷尬,應當裝睡,可是她想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尷尬。
韓良娣說:“趙良媛……女中丈夫,但我……蒲柳之姿,才疏學淺,不敢與趙良媛相比,也不要提文姬了。”
趙清漪也不安慰誇獎了,頓了頓說:“你說的可能是對的,我也只是聽說你是才女,沒有親眼見過。這世間浪得虛名之輩多如狗,許是從前你參加詩會作的詩是偷偷找人代寫後先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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