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失去工作不說還要坐牢,並承擔刑事訴訟費用,家計只出不進,就算有些家底,王瑾瑜也有危機感。
王瑾瑜說:“家裡要我照看著爸爸,我有什麼時間來看你?”
馬淑蘭不禁啜泣,說:“瑾瑜呀,你一定要幫幫媽媽。”
王瑾瑜勸道:“陳律師不是說了嗎,你明天在法庭上……態度好一些,你就算心裡頭再恨,也不要牽扯別的事了。你下催肥劑的事,除了有影片證據之外,還有爸爸的體檢報告為證,爸爸的醫生的證詞,加上那個女人的證詞,事實擺在這裡,你推不掉的。態度好一些,陳律師還可以向法庭求情,畢竟誤傷的是爸爸。”
馬淑蘭不忿地說:“都是那個賤人害我呀!”
王瑾瑜惱道:“媽,陳律師說過,你不要在法庭上說這些沒有證據的猜測,何況說句難聽的,那個女人真的對爸爸有那個意思嗎?別人相信嗎?你這樣的精神狀態,只是向法庭證明你有強烈的主觀故意殺人的動機!刑事案不管你投放危險物質害到的是誰,只看你主觀做了,並且有人受害,《刑法》上判定你危害了特定人的安全就會定你的罪!現在陳律師要爭取的是你下的催肥劑主觀上不是要殺人,量刑不同的,你明白嗎?你要是在法庭上叫嚷,就只會讓法官認定你的主觀故意殺人的動機而重判!”
馬淑蘭感到了天道不公,自己被賤人害得如此下場,而賤人還在外逍遙,不禁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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