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改變遊戲模式，它的演算法漏洞一文不值。”岑念平靜地說。

“……”

“沒有其他事我就掛了。”

岑念剛要結束通話電話，哈芬在那一頭叫了起來：“等一下，我還有幾個問題——”

“什麼？”岑念把剛離開耳邊的手機又貼了回去。

“關於’雅典娜之吻’的演算法漏洞，我仔細看過了，有幾個問題想要向你確認……”

哈芬連珠炮地提出她的疑問——也不能說是疑問，更像是在確認她的思路，順著她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半小時後，哈芬感嘆一聲：

“這樣一來，果然有87%的機率計算出正確的數字……”

她接著問道：“你手裡還有其他演算法漏洞嗎？”

“有，但沒有威爾遜公司的。”岑念說。

“真的？”哈芬的聲音有些懷疑：“你有哪家的演算法漏洞？”

“我不會將其他公司的演算法漏洞出售給你。”

“為什麼？”哈芬的語氣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會破壞遊戲平衡。”岑念說：“我不想加入你們的明爭暗鬥。”

“這個理由讓人驚訝，但是，我喜歡這個理由。我想我有必要重新自我介紹一次了。”哈芬笑了一聲，說：“我叫賈安娜·哈芬，平時的工作就是在斯坦福大學上課做研究，偶爾也做做兼職——比如給□□公司把把關。相信我，我也厭惡商業上的鬥爭，你想象的事情不會發生。”

對方已經重新自我介紹，於情於理，她也該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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