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追究了。”
他誰也沒看,頭也不回地衝出了派出所。
尤東哲伸手去拉,沒拉住,滿臉尷尬地看著岑念。
“……不是什麼大事,就和解吧。”民警知道勸不動岑念,轉而對岑溪小聲說:“讓那個學生向你妹妹道歉,向各位受害人返還非法獲得的金額就好了。”
岑溪沒有說話,他的視線始終注視著岑念。
即使遭受宋家人的道德綁架和反咬,不被周圍人理解和支援,她依然沒有露出憤怒難過的表情。
和一開始他進門時見到的表情差不多,只是更冷,還在變得更冷。
冷到刺骨,冷出一股讓人不由後退的氣勢。
岑念想起了原身遭遇的所有不公和折磨。
那些難以想象的惡之花盛開之前,是一枚小小的種子,其中有人的惡念,有環境推動,也有看似毫不相關的“引子”在起著滋養壯大的作用。
宋思琪給原身造成的壞名聲就是那看似無關的引子。
宋思琪三個字在原文中沒有出現過,原身水性楊花還拜金的名聲卻貫穿全文。傷害原身的人們不在乎這個名聲是真是假,如何由來,他們想要的只是一個將他們行為正當化的理由。
宋思琪藉著原身的名義收下了原身愛慕者的禮物和錢財,拍拍屁股一身乾淨地走了,留下不知為什麼就有了一身泥點的原身在活地獄裡掙扎。
在原身惶恐、迷茫、難過、痛苦、絕望,乃至最後麻木的時候,已經不知消失去什麼地方繼續她美好新生活的宋思琪可能直到最後也不知道,是她為每個砍斷原身脊樑骨的劊子手送去了最好的莫須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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