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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雪走了,衛生間外面只剩下溫言和宮宣。
看溫言臉色不好,宮宣走近過去,抬手撩了一下她耳邊的頭髮,輕聲問:“你怎麼過來了?”
儘管心裡很難受,很氣憤,也很委屈,溫言還是很鎮定的回他:“上廁所的。”
越發現的多,越知道的多,溫言就越不想和宮宣吵。
沒有意義。
而且她越鬧,越吵,就越顯得她廉價,越可笑。
“那你先進去,我等你。”
“嗯。”
輕輕應了宮宣一聲,溫言繞過他,然後便去洗手間去了。
看著挺平靜,挺淡定的,溫言的心跳卻很快,身體一直在顫抖,一股氣壓在胸口,怎麼都散不開。
如果她手上現在有刀,她肯定能悶不吭聲的捅宮宣一刀,以發洩自己這兩年的委屈和屈辱。
沒一會兒,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宮宣等在門口。
溫言衝完手,拿紙巾擦了擦手,繼而把紙巾扔進垃圾簍,轉身就往包房那邊走去。
宮宣見狀,過去拉了她手臂一把,溫言猛地將他甩開:“別碰我。”
眼下,別說讓宮宣碰,就算是看宮宣一眼,溫言都覺得惱火,噁心。
特別是想到自己和宮宣的各種纏綿,她就想抽自己幾個耳光。
她在怪自己,怪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向宮澤問一下好宮宣報復的原因。
這樣一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突兀,不會讓她這麼難堪,這麼尷尬。
如果說她這輩子最後悔什麼事情,那就是認識宮宣和宮澤叔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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