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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完經文,妙相緩緩睜開眼睛,微微的搖了搖頭。“施主執念太深”。
海東青剛才也曾有過短暫的空靈,但並未入佛。
“所謂執念,人心之所想、所繫、所求、所依,如果都沒有了,與這屋子裡的桌子凳子有何區別,又何談為人”。
妙相淡淡道:“生而為人即為苦,能與這桌子凳子一樣,也並不見得就是壞事”。
海東青說道:“大師說我執念太深,您又何嘗不是。如若不是求之不得又放之不下,又何必畫地為牢將自己囚禁在這青燈古佛畔。心若有佛,是穿青衫還是紅裙皆可成佛,是住陋室柴房還是豪華廳堂又有何區別。這身青衫,這間禪房,無非是大師的自我逃避罷了”。
妙相緩緩的閉上眼睛,默默唸了聲阿彌陀佛。
海東青從來不會拐彎抹角,不是不懂得適可而止,是覺得沒那個必要。
“大師連自己都渡不了,又何以渡人”。
寶相莊嚴的妙相臉上露出一抹苦意,緩緩道:“施主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海東青端起桌子上清茶喝了一口,說道:“我叫海東青”。
“姓海”?
“你認識他”?
妙相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緩緩道:“見過兩次,一次是那次事件之前,他到天京出差,順道找他敘舊,一次是那次事件之後,他到天京找我打聽他的事情”。
海東青自然清楚妙相所說的這幾個他指的誰和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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