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是個光著腦袋的男人。一般來說在擼串攤上遇到一個光頭,總以為自己是遇到小混混了,但是奚阜現在想起來楊沱那樣子就像是黑暗中的一個大型燈泡把周圍都照亮了。這比喻是爛了一些,不過十分貼切。氣質這東西玄妙得很,就算楊沱平時喬裝出行能不被人看出來他是楊沱,可也不會認為他是什麼挫男。
“你有過那種毫無抱負,混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嗎?王小四這人物前期就是這樣的,我覺得他就是那種人,眼神也是透出了麻木。”
奚阜不是沒見過這種人,他雖然不愛瞎玩,但也見過一些所謂的二代,父母有了錢,整天就是花天酒地的過日子,彷彿今朝有酒今朝不醉就是虧了。這種二代當然不是小人物,因為他們背靠大樹,但是他們的精神狀態中有與王小四很相似的部分。
楊沱搖頭表示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哪怕當年在前線驟然倒下告訴他得了那麼奇怪的病症時,他都從未想過要放棄追求自我,人如果沒有一些堅持就真的與鹹魚沒有區別了。
奚阜摸了摸楊沱的頭,他就知道楊沱從來不是一個沒有理想的羊駝,再做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哪怕剃光羊駝的毛,它還是能無畏地在草原上奔跑,絲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裸奔。想到了裸奔的楊沱,奚阜覺得必須要收回發散的思維。
“我覺得那種麻木的生活狀態你可以在生活中尋找一下,至於王小四後期無能為力的心態,對你來說也是很好理解的,比如說今天的晚飯你來做,你就馬上能體會一把絕望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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