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見了我,自然也看見了距離我不遠的東詩。
於是我忽然發現了,東詩也是最普通的人,他坐在那裡,若不是我回頭,定然不會發現是他。
就像是是非,沒有別人指給我,我定不知道那是是非。
奇怪的兩個人,為什麼還要回到樞隱星來呢?
不,這些都不是我關注的話題。
我最大的夙願,不過是知道為什麼我要叫做殺生。
我的法號是唐時取的,我是他撿來的,然後他把我隨手扔到了禪門寺,隨手給我起了個法號叫“殺生”,我懷疑他是化用了“沙僧”這個詞,可是不管我怎麼問,唐時都高深莫測地搖搖頭,說:哪裡的事。
信你?我傻逼。
我把自己兩條腿掰成一個盤腿的姿勢,妄圖跟我周圍的人一樣,可是那姿勢總透著一種彆扭。
東詩唐時,歪歪斜斜地坐在人群之中,不是他本人是他顯眼,而是他那動作太丟人,因而顯眼。
反觀是非,盤坐在高臺之上,雲淡風輕又一絲不苟,顯得嚴謹而溫雅。
不是一路人,怎麼走到一起的?
據說當初是非還未唐時破了殺戒?無法理解。
是非不是在講道,他只是在答疑解惑。
每個人都問得很認真,可是沒有一個人問我想要問的問題。
眼見著天漸漸黑下來,我有些焦急起來,東詩戲謔地看著我,我知道他似乎想要看一場好戲,又彷彿知道我要問什麼。
這一刻,我忽然生出一種殺心,要殺了東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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