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後,鬼哥揹著從山上砍的柴,像跟班一樣走在我後面,當我們走在田間路上時忽然聽得幾個小孩在我身後鬼叫:“——哥哥唆,——妹妹喂,相相把家還喲!”
我們雙雙站住,望著孤兒院裡幾個破壞分子站在田間不遠處,難兄難弟們“攤”在我前面不遠外的石欄上,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八個孩子渾渾濁濁但帶著純真的憤懣,那種來自鄉野的原始生命力,用殺氣騰騰眼神妄圖意淫就把我殺掉。
稀啦吧啦的拍掌起鬨我跟山鬼哥的親密無間的兄妹情誼關係,這幫狗吃屎傢伙做完活又不安份想要揭房拆瓦。
為首是牛八,是和鬼哥同年,19歲。兩者是有著天地之別的性格,如果鬼哥像是綠林好漢粗獷,那牛八則是京劇臺上花旦,扭扭捏捏,我可以說他是一個拙劣的陰謀家,因為他滿臉都是陰陽怪氣。
據說因為年齡大得到院長嬤嬤提拔為“小組長”,常弄個小中分就跟蒼蠅似的。負責和記錄我的一言一行,因為他大字不識一個,於是油膩汙垢小本上全是塗鴉畫著人,豬頭三被畫成一個肥豬,我則被一隻巨頭髒貓表示,於是他的本子全是動物大全,看每人下面用“X”或勾勒表示,他磕頭換貼兄弟全是勾,我則是XX。嬤嬤們也不查它的本子,全憑心情來決定我們的命運,所以,他故作高深的學問全是脫褲子放屁--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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