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後,東安門外,常宇對久候多時的老胡,輕聲說了句:“廣渠門”。
老胡應了一聲,揚鞭朝南行車。
車子前腳剛離開,東安門咯吱一聲又開,數十人匆匆而出,當先一人便是東廠的二把手掌刑千戶春祥,在他身邊一人卻是剛被從錦衣衛提拔過來的高文采。
“春公公,督主不讓跟,咱們就真的不跟了?”望著遠去的馬車,高文采皺眉。
春祥臉色凝重,京城殺網密佈,多少人想至常宇於死地他是最清楚不過的,先前常宇出宮,他要派人保護,竟被常宇拒絕。
常宇給他理由不再是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誰敢行兇的那一套說辭,而是他要釣魚,也要織網,在他離京之前,把那些宵小盡數辦了。
但因為先前幾次,魚餌已露,有些魚變得非常機靈,不太容易上鉤,索性完全調開身邊人手,真的以身為餌了。
坐在車中的常宇,側頭看著外邊的車水馬龍,市井百象,心理卻也在思量一件事,自從有東廠起,坐上督主交椅的沒幾個好下場。
原因很簡單,他們只為一個人服務,他們是皇帝用來對抗外臣的一把刀,所以他們得罪的是除了皇帝外的所有人。
在加上有些人行事太過偏激跋扈,弄得怨聲載道,他們的對頭自然是想法設法置他們於死地,除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毒攻毒,行那刺殺之事外,還有一個便是藉助朝野輿論在朝堂上搞****扳倒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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