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合上身後的門,裡面坐著的正是剛才滿面哀慼的青年,“人生大恨吶。”
哀慼青年起身為後來者拉開座椅,低聲說道,“聽河所言,深得我心。”
沈聽河摘下斗笠,手指捏著稻穗,抿唇輕笑:“還請研池君節哀順變。”
“家父雖已年邁,尤可稱壯年,卒於床第之間,怎能不讓小生傷感。”趙研池抬起手腕,撩著袖子輕輕擦拭眼睛。沈聽河看他樣子,嘴角冷笑,從嘴裡拿出稻草:“研池君還要小心身體才好,如今雲京正是多事之秋,趙族為河朔六州宗族之首,當此多變之時,還需研池君早點拿出氣魄,擔當大任。”
“宗族之首,怎敢如此妄言。”趙研池放下袖子,垂首靜坐,“如今家父早亡,於國於家,都是不可承受之哀,研池忝為趙家子孫,也只能不自量力,略盡綿薄,保我百年家風不倒。”
“那就祝研池君早日執掌家業。”沈聽河拱手微笑,“趙老學士新喪,想必研池君也無心飲酒,聽河就此告辭了。”
“聽河說如今雲京是多事之秋,不知可有什麼訊息?”趙研池憂傷之色都變作探尋,伸手握住了沈聽河的手腕。沈聽河默然看著他手,趙研池訕訕放開。沈聽河這才戴上斗笠,垂頭從斗笠邊沿看著趙研池笑道:“不出兩日,雲京必有大變,還請研池君早作準備,選好,站在哪裡。”他把中食兩指放在桌上,如同雙腿一般輕輕一點,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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