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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但是此刻留著對方,對自己更有好處。便如這一鍋鴛鴦,清辣不容,為了美味的權力,卻能和諧共處。

此時新年即將到來,在艾露尼神廟的森嚴殿宇中,一鍋白紅,消融了所有敵友尊卑,但是就像下面燃著的炭火,和樂融融的溫暖場景,終有如同刀劍般冰冷,死灰般決絕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傾盆刀,覆水難收,這個梗準備了好久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放在這裡,勉強能展示出金熙當年的無奈吧。

宿舍有愛小劇場,學車的時候又一次被抖S老大爺虐了,我們休息的時候來了一位年紀差不多的老大爺也要學車,結果師父不停地誇,我心裡默默地猥瑣了,師父,你們是不是要來段師徒CP啊,我的節操被阿白吃了QAQ

☆、47重過京門

羽歌夜的隨行僕從全都先行出發,只有他和唐星眸,羽雲歌,一直拖到距離父神節不足五日才動身。六牙象龍拔足狂奔,兩隻迦樓羅比翼齊飛,成為那一年大隆百姓眼中的神蹟。

再一次看到那座囚籠,羽歌夜心情複雜,鸚鵡一輩子養在籠中學人說話,雄鷹離籠便只在天空叱吒,三年不見,雲京對他不會再那麼溫柔了。遠遠臨近雲京城門,就看到一片金黃耀眼,羽歌夜錯眼之間,竟然覺得無窮貴氣直逼蒼穹,他連忙壓低迦樓羅“佛奴”,從滿是枯黃茅草的凍土上掠過,遠遠的就看到帝后鑾駕在雲京城門口。鑾駕中有安在車板裡的地龍和火爐,溫暖如春,但是這份帝后親迎的榮寵卻無與倫比。而且,離別三年,想到唐修意,甚至想到景帝羽雲闕,羽歌夜心裡都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

“歌兒!”唐修意的聲音遠遠傳來,竟是站在鑾駕外扛著冷風一直等著他,景帝也從鑾駕中掀簾而出。羽歌夜從迦樓羅上翩然而下,溫和的風託著他的身體,向著唐修意斜斜飄去,頂著碧珠的迦樓羅“佛奴”盤旋在鑾駕上空。羽歌夜撲到唐修意懷裡,唐修意摟著他,眼角含著淚花:“瘦了,黑了。”

到處奔波,還曾去到北莽受大風打磨,羽歌夜的容貌確實和養尊處優的皇子大大不同。“父皇,母君,可安好麼?”羽歌夜眼含熱淚,哽咽難言。唐修意攬著他,輕擦眼角,景帝開懷大笑:“四皇子羽歌夜,侍母至孝,敬神虔誠,才華橫溢,天生靈慧,特賜郡王爵,封號雍,賞金珠纓絡,紫璋佩冠!”

“兒臣年幼,侍奉父母乃人子本分,禮敬諸神乃先天德行,不敢當此重賞!”羽歌夜跪地拜倒,居敬行簡曰雍,羽歌夜捨身入神廟,又一貫起居低調,確實當得起這個字,真正當不起的,是郡王封號。

大隆皇子封爵,除了太子獨樹一幟外,最高為親王,其次為郡王,郡公。長皇子羽驚夜自詡受盡榮寵,封的不過是桓郡公,與羽歌夜同歲的三皇子,封的則是果郡公,兩人的封號都要比羽歌夜的好,但是爵位卻整整低了一等。皇子初封,幾乎都是郡公,如有大功於社稷,晉封郡王。直到新帝登基,為了表示天家和樂,皇室榮寵,才把還活著的兄弟晉封親王。這是不成文的規矩。而如今羽歌夜起點便是郡王,只要能立下功勳,便可晉升親王,哪怕將來太子登基,也沒有爵位可以加恩。先皇崩後,三年不得改制,十年不得易封,也就是說,景帝死了之後,十年之內,新皇都不能褫奪羽歌夜的封號,這等於是為太子羽良夜添了一個巨大掣肘。

只要羽歌夜不犯謀逆大罪,無功無過,就能在景帝生前混上一個親王名號。最後所封金珠纓絡,紫璋佩冠,乃是組成世襲罔替鐵帽子親王五大禮制服色中的兩種,以羽歌夜母族薩族的權勢,他在景帝生前便成為世襲罔替鐵帽子親王已經是板上釘釘,子子孫孫都是享不盡的榮華。

景帝雖然待人寬和,卻真正乾綱獨斷:“你年幼遠行,持戒虔信,實乃大孝行,大善舉,堪為天下楷模,更能不驕不躁,謙卑謹慎,朕心甚慰,此事無須再議!”

羽歌夜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太子羽良夜的身影,景帝此舉,無疑把羽歌夜直接推到了風口浪尖。比起鐵帽子親王的身份,朝臣必然更加好奇他能否更進一步,穿上那身明黃太子袍色,甚至是那身金黃帝衣。他以為羽驚夜遠行蜀州已經算是扎眼,沒想到自己被景帝直接放到了如坐針氈的可怕位置。

“兒臣謝父皇隆恩!恭祝父皇萬壽無疆!”羽歌夜吞下這燙嘴的甜慄,只覺得剛剛的一腔喜悅,現在都火辣辣地在嗓子裡疼了起來。

景帝此行,還要迎接唐星眸和羽雲歌的到來。伴隨著塵土飛揚的六牙象龍,羽雲歌也乘著另外一隻迦樓羅“赤背”來到了雲京城外。唐星眸變成粉色的慧戰寶衣並沒有引起朝臣們的驚訝,他千里奔襲北莽天湖,獨戰雷池大祭司的壯舉看來終於傳遍雲京了。真正讓滿朝文武驚爆眼球的,是飄逸灑然中多了一分殺伐之氣的寶芙瑞祭司羽雲歌。

“皇弟何處得了如此神俊,竟與歌夜的坐騎頗為相似?”景帝禮節招呼兩位大祭司之後,便直接問起這個問題。

“洛蒙森林中偶然發現一對迦樓羅力戰兇獸而亡,被我撿到兩枚迦樓羅卵,故而和歌夜一人一顆,僥天之倖,竟真的孵出一對迦樓羅來。”羽雲歌有些羞澀地回答。

羽歌夜冷眼旁觀,這番說辭是他教給笨拙皇叔的,淡然,驚喜,自負,謙卑諸般選擇中,羽雲歌唯一能成功表演的只有這副羞澀樣子。景帝朗聲大笑:“皇弟真是好福氣,這也是我大隆之福。”

羽雲歌的額角現出一滴冷汗,景帝這麼說,就和羽歌夜猜的一樣,而這個反應說明,景帝已經知道這隻迦樓羅絕不是僥倖撿到。對景帝說謊,對於羽雲歌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在開口之前,他的侷促不安和羞澀窘迫可以說是本色出演,但是當景帝如羽歌夜預料般輕輕一句話揭過之後,他突然覺得這位統御宇內的皇兄似乎不是那麼可怕了,他的兒子都已經能夠揣摩到他的幾分喜怒,他為什麼竟覺得從未琢磨明白這位皇兄呢。“皇兄謬讚了,不過是一隻畜生罷了。”羽雲歌心態的轉變,流露於言表,真飄逸與假瀟灑,差別明顯,在這裡的哪個人不是人精般的人物,嘴上不說面上不顯,都在心裡默默思量而已。

唐星眸始終戴著妖冶笑意,此時妖眸中笑意更深。羽歌夜挑起眼角看他,三年時間,當初只能仰望的人,如今也只是一個抬眼的身高差距。他記得六牙象龍千里突擊北莽,一路不驚片塵,如走貓步。怎麼就到了迎接唐星眸的儀仗前,從梆硬的凍土上震起大片塵沙呢?看著灰頭土臉的大臣們,羽歌夜真心覺得,唐星眸在某些事情上意外的有種孩子氣的壞心眼。

四大祭司回京,乃是每年盛事。三年潛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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