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箱中,箱中珍寶不少,他卻看也不敢看了。白逢年衝屋裡昂頭。難道是要自己進去伺候喵?希奇心裡惴惴不安,繞進內室,卻看到羽歌夜站在桌前,凝神靜氣。磨墨這些事他還是懂的,連忙過去在火泥硯中緩緩將紫乳墨研開。羽歌夜提起最為細軟的紫毫筆,在宣紙上寫下兩個字。紫毫筆本來最適合柔媚字型,然而羽歌夜兩字寫下,卻有鐵畫銀鉤,力透紙背的效果,希奇簡直錯覺羽歌夜是含恨發力而寫了。羽歌夜寫完之後將筆甩到桌上,兩點墨跡汙了整篇宣紙,但羽歌夜不說收還是毀,希奇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沈聽河跪到暈倒,就把這幅字給醒過來的他看看。”羽歌夜笑得雲淡風輕,拿起一本書坐在窗邊,意態閒適。
希奇看著桌上那副字,似乎懂了些什麼,書桌上,斗大的“慎獨”二字墨跡未乾。
扛過最毒的日頭,沈聽河滴水未進,入夜之後也未曾暈倒,這一跪,足足跪到第二天傍晚,負責守衛清梧院的鳳翎衛都已經換了第一班崗。這些還為沒能進入清梧院而羞惱的鳳翎衛看到沈聽河的慘狀,都存了幸災樂禍的心思,雖然不敢喧譁,卻都在偷偷議論。羽歌夜制止住了想要訓斥的白逢年,躲在窗後聽了良久,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沈聽河雖然是獸人,又自小習武,身體強健,卻也熬不過這樣責罰,終於在黃昏日落前暈了過去。夕陽餘暉蓋在他身上,染得一片鮮紅,看上去分外悽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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