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最好的班給她反覆磨課,應該說秋子羞也不是差到那種程度,最後,一堂課呈現出來,還可以。
可是,她就是緊張,有時候想著上課飯都吃不下,這就是沒有自信的表現。
這天,她一人在她辦公室坐著,手握拳撐著腦袋又在背課,沒辦法,後天就要“獻醜”了,她能不“刻苦用功”麼。
“秋老師,”她隔壁辦公室的數學教研員楊旭敲了下她的門,微笑著,“你電話拔了是吧,外面門房老張打電話進來說找你的有兩輛車要進來,打你辦公室電話不通,打我那去了。”
“啊?”秋子羞馬上起身往窗外看,這一看不得了!多麼招搖,兩輛名跑就停在教研室進門口!
“謝謝謝謝,”秋子羞忙向同事感激,人匆匆就往樓下跑,高跟鞋敲在教研室簡陋的水泥地上蹬蹬作響。
楊旭笑著搖搖頭。對於秋子羞的背景,這一棟樓裡的人多少都有耳聞,具體她老公是幹嘛的不知道,可是知道是個軍人。秋子羞調來教研室,喬氣來接過她幾次,不過車都是低調地停在入口幾十米外,從未像這樣車還要開進來。是的,樓下停了兩輛這樣豪華難得一見的好車,這樓裡多少眼睛看著哇。
秋子羞跑了出來,鼻頭都是汗,更別談那雙著急驚怕的眼,
拍拍911GT3的車窗,秋子羞這個時候幾像個小孩子哦,慌張得不成名堂,
車窗搖了下來,
同時,後邊Veneno的車窗也搖了下來,秋子羞扭頭向後看了一眼,眼裡盡是驚惶無措,車裡的習妖卻是十分紳士地抬了抬手,算打過招呼。
“你們來這兒幹嘛!”秋子羞對911GT3車裡的少一小吼,
少一愜意地微笑,彷彿看她這樣慌張張十分享受,不緊不慢,“你說來這兒幹嘛,當然是找你,又沒留電話,只能直接來了。”
秋子羞看一眼自己的辦公大樓,天哪,幾扇窗子都望見有人,秋子羞眼睛根本不敢多停留半刻,又彎下身子,像乞求,
“你們先走,我,我把電話給你們,再聯絡。”
少一雙手捉著方向盤,身子往後舒服一靠,“那可不行,我們人都來了,你不請我們上去坐就算了,一個電話丟過來就算打發了?這要你一關機,我還天天往你這兒跑?”
“不會不會,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出去說,你們先走好不好,我真的接你們電話……”她就是這麼孬好不好,一著急就像個孩子,都快哭了。
少一伸出手想摸她的臉,嚇得秋子羞忙往後躲,差點摔倒,照業的子羞哦,咬著唇恨不得撕下自己一層皮把自己埋了燒了再也不活了!
少一卻不饒她,身子還靠在椅背上扭頭望著她,男人這慵懶的姿態真是撩人又害人,淺笑,“不讓我們上去也行,你過來親我一下,”
秋子羞羞憤難當,“你明明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少一“嗤”一笑,上下瞥她一眼,動動唇,“給你十分鐘上樓去拿包兒,下來,開我的車,帶你去個地方。”很清淡的笑意,很清淡的言語。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難過的樣子,
“還不快去,我算著時間呢,”少一輕蠕動唇,像床上呢喃,
秋子羞又吸吸鼻子,再轉過身向辦公大樓裡走時,昂首挺胸像沒事人樣兒,腳步那樣穩,十分平常穩健地上樓。
由此,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妖婆子會裝的厲害!
☆、14
秋子羞上了車,好車她摸不熟啊,瞎開,只要能趕快開走。
好了,開遠了,開出了她的地盤,開出了她的“驚恐地域”,這人就開始耍脾氣了,邊開邊哭,少一看她一眼,也不搭理她,曉得她會裝。
誒?還哭個沒完了!
少一摸摸她的頭髮,“差不多就行了哈,這麼哭特招人煩。”
秋子羞耍小聰明還是會的,已然解了今天的困該發洩一下了,一個急剎,她把車往路邊一停,抹著淚就要下車,少一一下抓住她的胳膊,“過河拆橋啊!”
秋子羞流著眼淚回頭,那模樣特可憐,“你們欺人太甚!”
少一干脆一用勁兒把她扯了過去摟在懷裡坐著,一點不憐香惜玉,秋子羞胳膊被拽得生疼。這時候後面一輛車的習妖也下了車,慢慢走過來,先彎腰看了看車裡,秋子羞哭得嚇人,開啟車門坐進了駕駛位。
習妖看一眼少一,“脫她褲子,”
少一壞笑著手就要伸進裙子裡,秋子羞使勁夾著腿,尖叫,哭得像沒了明天,“你們到底要怎樣!我本來就煩死了!”嗯,這下算把她徹底撩煩了,秋子羞的高跟鞋亂踹,像個潑婦。
少一死死抱住她的身子,習妖鉗制住她的腿,本來車體位置就小,三個人並不舒服地攪成一團,可是習妖少一他們樂意,特喜歡她這樣瘋了的模樣。
少一親她的額角,“乖乖,你越扳我越興奮,你扳啊,”
秋子羞仰著頭,額頂在車窗上,淚流成河,怎麼招惹到這兩個魔鬼,逃不了了麼……
習妖摸著她裹著絲襪的小腿,傾身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煩什麼說啊,光這麼哭誰知道,”
秋子羞哭得顫,不折騰了。他們知道這娘們兒體力過人,這會兒絕對不是力氣問題,主要是心理問題,看樣子,真傷心了。
少一把她抱好,輕輕地揉著她的胸,低著頭望著她,像教小孩子,“你好好說,本來你煩什麼呢,”
秋子羞扭頭過去就是不說,
習妖順著小腿摸上去到了膝蓋,微歪頭淺笑著說,“看來咱叄兒今天註定要在這大馬路上幹上一炮了。”
秋子羞被這倆逼得沒辦法了,咬著嘴巴,破碎的聲音,
“我後天,後天還要上課,你們,你們饒了我吧……”何等的哀痛如訴,
“上課煩個什麼,你不是教研員麼,還代課?”
“不是不是,我本來上課,上課就不好,到時候,多少人笑話我,就快四月考了,我能指導別人什麼,”說出來了倒真舒暢些了似得,秋子羞全禿嚕出來。她舅舅現在在大牢裡關著,沒功夫聽她碎碎。她老公這段時間上京頻繁,她本來就擔著一顆心生怕他會調京,可是又本著“不聽不聞就沒事”的逃避想法,也不想跟老公碎碎。這下好,這會兒陰錯陽差撕破一個碎碎的口了,倒像傾訴有門了。
“那也是你沒真板眼,一看就是個繡花枕頭,”少一親暱地吻了口她的鼻樑,
秋子羞何其哀怨,這會兒流下的淚無關此時境地的委屈了,完全是一顆糾結的心,又想人前顯擺又怕人前丟醜,這就是她對這堂課最本源的想法。
習妖放下她的腿,又把她翻上去的裙子拉下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膝蓋頭,“這點小事不值得煩,今天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