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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蘇洋和郭小盈這麼熟絡的說話，郭凡笑了笑，說道，“蘇總。你和小盈關係很好啊？她從小到大那脾氣，如果不是關係好的人，估計立馬就炸了。”

蘇洋尷尬的一笑。

關係好嘛...

蘇洋呼喚出系統，看了一眼郭小盈的親密度：

【郭小盈（友情度）：11/100（認識）】

恩。看樣子是挺...好的。

所以蘇洋錯開了話題，開始聊起了正事。

他說道，“不聊她了。咱們聊聊電影吧。我看你準備了那麼久。那...版權你已經拿到了嗎？”

一說到這，郭凡臉上的表情就垮了下來，他尷尬的說道，“沒有。”

蘇洋微微點了點頭。他剛才從小哈聞到的香味，就有了這個猜測。

正常來說，一個專案是誰的就是誰的，專案成敗如何也應該有一個大致的定數。這種時候香味都是正常的。

但是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專案可能別人來做，根本不可能成功。只有某一個特定的人來做，才有可能做成。

那麼就會出現合則兩利，分則雙輸的情況。所以香味才會分層次。

這麼看來的話，這個郭凡就是這部大型科幻電影成功的關鍵。所以他身上才會自帶專案的香味。

那麼，他既然是這個電影成功的關鍵，香味卻又分了層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參與這個專案，但這個專案現在卻還不在他手上。

所以蘇洋才有這麼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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