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賢穿過水門進入空間後，發現這裡是一處充滿白霧的空間，看上去和他的靈魂深處一樣，只是沒有那麼黃。

在這片空間裡，並沒有什麼傳說中的神光乍現，也沒有唱著讚歌的凌霄寶殿，只有不遠處一個盤腿坐著的老頭。

在這白鬍子老頭面前，擺著一個攤位，而在他身邊則是豎著一個旗杆，上面寫著倆字兒：辦卡。

郝大賢帶著懵逼走過去，“大爺，麻煩問一下，您就是負責給開戶的嗎？”

不怪郝大賢稱呼不對，他覺得這人頂多也就是四處溜達，五塊錢給人看一次手相的那種雲遊騙子。

他又不是沒見過銀行，就算是沒有大廳之類的排場，穿個小西服總也是可以的。

老頭睜眼看了看郝大賢，淡定道：“阿彌陀佛……嗬，呸！不好意思，最近人間香火有點油膩，有點上火而且痰多。”

郝大賢看著被雲霧吞沒的那口老痰，想了想，從身上拿出出門前厄佛哥託他買的痔瘡膏，“有需要不？”

“喲，好東西呀，就憑你這麼識相，我就不追究你辦卡還帶家屬的事情了。”老頭笑眯眯的接過藥膏。

郝大賢一怔，下意識的扭頭看去，“什麼家屬，我哪有……哎喲，我操？！”

看著身後一臉茫然和緊張的秦藍，郝大賢一下子跳起來，不敢置信的瞪著她，“你咋進來的！”

“就跟著你進來的，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秦藍很是緊張，下意識的抓住了郝大賢的衣角，“是地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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