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靈總算明白張帝為什麼跟自己要酒店地址和房間號了，原來是安排了接頭人過來。

他明明可以一個電話對自己進行傳喚，還是隨叫隨到的那種，為什麼還要這麼麻煩？

白無常等王思漢進來以後，就主動遞上來一瓶礦泉水問道：“張總讓你來做什麼？”

王思漢很是拘束的接下礦泉水，緊張兮兮道：“他說……他說都跟你談好了，一共兩千！”

嗯？一共兩千？談好了？什麼鬼？

白無常露出疑惑表情。

王思漢從褲兜裡拿出一千塊錢遞給白無常，試探性地問道：“能不能先給你一千？等咱倆辦完事後，我再給你另外一千？”

“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第一次接觸這種事的王思漢緊張的連連搖頭。

他連討價還價都顯得那樣蒼白。

白無常嘴角一抽，似乎猜到了一些什麼。

她聲音變得冰冷，搖頭道：“一千不行，必須全款兩千，我們做成人教育這一行的不容易。”

“拳拳到肉的幫你做成人教育會很浪費體力，先交錢後教育，概不拖欠！”

王思漢有些懵。

成人教育他知道，但拳拳到肉是什麼鬼？

難道是全全……到肉？

王思漢心頭狂跳，臉因為激動而變得有些紅。

這姑娘，雖然看上去高冷點，但實際上很單純，社會經驗也不足，連語言表達的能力都有問題。

既然人家話都說這份上了。

王思漢也沒矯情，當場從兜裡又逃出來一千現金，只是掏錢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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