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有點兒熟,熟得叫她眯了眼,好、好像是高熾認識的?
就是不曉得熟到怎麼樣的程度,能包她過了公開課這一環?
她思量著,得去找找人。
想歸想的,她做起來也是行動力十足,剛起的念頭,課一完,她就去請假了,下午反正沒課,辦完事再去接個人,時間排得很緊湊。
據說新領導很難搞,可她一報名字,人家就說見見面,讓她一時又沒了主張,這麼順利,又覺得不太靠譜,她對著家裡的鏡子,瞅著眉頭快要皺一起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壓壓聲音,“你真是尚品?”
人家答應出來,她還以為不是本人,就這個心態。
“應該是我本人。”
人家回答的一本正經,甚至口氣還有點矜貴,跟她婆婆一個味道兒,讓她不由得縮縮脖子,最煩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卻非得硬著頭皮頂上去。
她曉得自己跟高熾不般配,人家高幹子弟,她有什麼呀,婆婆那個態度擺在那裡呢,再怎麼沒有水平,都想把工作保住了。
她不知道高熾跟這個人不對付,更不知道這個人收到的電話不知凡凡,老師也是人生父母養的,百種米養百種人,在學校裡是老師,教書育人的。新領導,還沒有結婚,多好的訊息兒,尚品就成了香餑餑。
尚品接電話時還沒怎麼經心,酒嘛是沾了點,手裡摸著牌,打出去一張,眯了眼,人半靠在椅子裡,問了句,“段喬?”
就這兩個字,引得他的牌搭子都停了手,眼神都有點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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