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一顆瓜子,側耳去聽,只聽那鷹鉤鼻道:“徽州?貴派的師長都在徽州嗎?”
陳俊生道:“這次從龍虎山出來的,是我的師父、兩位師叔,還有一群師兄弟。我走之前,他們還在徽州的。”
那鷹鉤鼻道:“尊師是?”
陳俊生道:“我師父姓張,名諱正善。”
那鷹鉤鼻和周先生同時“啊”了一聲,道:“原來是張天師!”
我只知道龍虎山的每一代掌教都是姓張。這張正善就算不是掌教,但既然姓張,又能被尊稱為天師的,那肯定是龍虎山上了不得的人物。怪不得這陳俊生底氣如此之足。
鷹鉤鼻道:“能勞動張天師親自出山的,可是徽州地界出了什麼大事?”
陳俊生奇怪地道:“這事兒你們不知道?”
鷹鉤鼻有些尷尬,搖頭道:“這幾個月來,因為家中老人的意願,我們喬家上下搬到這丹桂嶺深山中修身養性,與世隔絕,所以外頭的訊息就不得而知了。”
陳俊生“哦”了一聲,有些瞭然。嘆了口氣,道:“哎,這事是我們天師道的大不幸。我柳師叔帶著一眾師兄弟,同一些前輩,在徽州不幸被妖人所害,屍首異處,實在是可恨!”
那鷹鉤鼻和周先生齊齊驚呼一聲,道:“是哪位柳道長?”
陳俊生道:“是柳承恩柳道長!”
我聽得心頭一緊,立即全神貫注地聽這小白臉說話。他說的那個柳承恩,顯然就是當初我和青子遇到的那個姓柳的黃袍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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