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在甲板上坐了一陣,起身向後望去,漆黑的海面上,顧家的船鼓盪著風帆,緊追不捨。想起麻老大他們還在顧家船中,身上化屍蟲未解,前路又是兇險莫測,未來難以預知,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
忍不住抓住頭髮一陣亂撓,只是現在披了這身狼皮,頂著的卻是一根長長的髮辮,這一撓就散亂開來,實在是麻煩。乾脆去船艙找了個夥計,借了把剪刀,把辮子一剪刀給咔嚓了。
在甲板上坐下來,靜下心仔細盤算後頭即將到來的事情。只是喉嚨剛才被老東西掐過的地方又紅又腫,不時地一陣刺痛,實在是太過打攪思緒。這死駝子,心機實在是陰沉得很。直到現在,我都沒法確定這老東西是真信了我,還是隻與我斡旋,故作不知,把我當成了他手裡頭的一枚棋子。
再這麼折騰下去,遲早有一天死在他手裡。
夜色襲人,海風伴隨著浪濤聲嘩嘩作響,我只覺得睏意上湧,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早上,船速就突然放緩了,據船上的夥計說,是到了沙礁地帶,這片海域暗礁極多,要小心行駛,否則一旦觸了礁,就是個船毀人亡的下場。
顧家那艘船依然緊緊地跟隨其後。他們船上有馬老這位經驗豐富的南洋大佬,船走得路線就更為細緻。
從這片沙礁海域出去,又走了大概半日,就聽船頭有很多人齊聲大叫,聽了一陣,就發現他們叫的是“前面發現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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