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一看,這東西原來是一個人,大約四十來歲一個男人,被繩子捆成個大粽子似的,嘴巴被塞了一塊破布,頭髮亂蓬蓬的,滿臉血痕,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破了好幾個大洞,但大約還是能分辨出來,這人套在外頭的是一件道袍。
獅子頭湊在我旁邊一同看的,當時就咦了一聲,說:“這不是那個姓陳的牛鼻子嗎?”
我大吃了一驚,抬頭去看麻老大他們,只聽黑毛陰笑了一聲,說:“可不就是那臭道士,敢對咱們下黑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當即一腳踩到那道士的手掌上,頓時就在地上滾了滾,發出一陣“嗚嗚”聲。
原來真是那姓陳的茅山道士,也不知麻老大他們是怎麼把這人給捉到手的。
燕子道:“事情還順利吧?”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她的聲音很是僵硬,跟平時判若兩人。我再靠得她近了些,就發現她背在身後的一雙手在輕輕發顫,顯然是在拼命地控制著情緒。
我越發地覺著哪裡有些古怪,之前在待客廳燕子拿花瓶爆龐貝那小白臉腦袋的時候,事情就有些蹊蹺,似乎殯儀館裡的所人,都對那小白臉恨之入骨。也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對小白臉那道士的身份恨之入骨。
尤其是燕子,要不是有人攔著,我都懷疑那小白臉會不會當場就被她給宰了。今晚這一幕,就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這裡頭究竟又有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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