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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沈沉聽說這件事,潘霆早就出宮去了一個多時辰了。
“怎麼是讓他去?這種陰私事,以前不都是派給秦耳麼?”沈沉臉色大變。
她可是真沒想坑潘家啊!
她想坑的是秦耳!
“秦耳之前在御書房跟嚴先生推搡了幾下,陛下一怒就把他又關起來了。還是潘將軍走了之後,陛下才把秦耳又叫了來問話,問完了,還賞了秦耳一件簇新的錦袍,讓他小心身子呢。”
單姑姑輕輕稟報完畢,放下一個食盒的蜜餞,恭順地退了出去。
所以是秦耳先把自己摘清楚了,然後皇兄才想到了潘家身上。潘大先前又替他密查過嚴觀中毒的案子,這樣一聯想,自然用的更順手。
沈沉沒有再往深處想。
至於是心底裡的恐懼令她拒絕細思,還是她的心思都系在賈六身上無暇去想,那就無法分辨了。
“又新……”沈沉心裡跳得厲害,下意識地回頭尋找自己自幼信賴的大宮女。
又新上前,溫柔地撫著她的肩,輕聲道:“盡人事聽天命。您坐立不安的,外人看了,必定能猜出來您在謀劃事情。那樣一來,便安全的,也會變得危險。”
這才是正理。
沈沉深吸一口氣,道:“我要練功。”
這是個眾人都無法反駁也無法拒絕的理由。
於是,靜宜長公主代替牡丹郡主出嫁的這一天,梨花殿的沈太后“病倒”,用了安息香睡了整整一天。而離珠郡主,則守在太后門外,狠狠地練了一天的箭,射散了六個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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