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演武場上。
護衛們陪著韓樞一點一點地進行著力量訓練,以及對一些可以隨身攜帶的小兵器的使用技巧,如手弩袖箭飛鏢等等。
而韓震則親自下場,“指點”韓橘的功夫。
韓橘有些莫名。
他父親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親手跟他們兄弟們過招了。理由是:基礎的東西已經教完了,接下來就是練。如今他們練得都還不怎麼樣,跟他交手就是找揍,云云。
可今天……
只能說:韓震把韓橘痛打了一頓。
唯一避開的大約只有露在衣衫外頭的部位。剩下的,身上腿上,韓橘只覺得無一處不疼。
“我還活得好好的。所以,你們,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
最後臨走,韓震冷冷地看著兩個兒子,目光是絲毫不加掩飾的鄙夷。
兩兄弟各自想到自己的所為,同時身子一抖,低下頭去,抱拳彎腰,沒有一個人敢再直視父親,齊聲答一句:“父親言重了。孩兒們今後必定修身、謹慎。”
然後落荒而逃。
韓震死死地盯著兩個人的背影,許久,方哼了一聲,轉身吩咐管家:“大郎做事越發不穩當了。府中的護衛自今日起交給三郎。尤其是地牢。
“出了那麼大的事,竟然還是隻放一個守衛!那個地方對外人來說已經是明處了!”
那你剛才又不親口跟你兒子說!我去傳話又要捱罵,說不準還要捱打!
管家在心裡不停地腹誹,口中卻小心地問:“那國公爺看著,要否再建一處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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