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敢看了蕭寒一眼,蕭寒轉身便奔了出去。
“師兄,你口述吧,我來寫藥方。”
餘綻只覺得鍾幻的身體微微發抖,心裡不由得急起來。
鍾幻勉強搖頭:“不用。我來寫。你讓人帶著,親自去抓藥。”
想到師兄那一筆始終練不好的鬼畫符一般的臭字,餘綻立即點頭。
這是他們師兄妹之間的默契——只有餘綻看得懂鍾幻開出來的藥方,而因為自己的藥方都是餘綻過手,鍾幻在藥方上大用儉省替代字,也就更加沒別人能看明白。即便是夜平看自家徒兒塗出來的方子,偶爾都會覺得含糊。
咬著牙,額上冒著汗珠,鍾幻抖著手在紙上歪歪扭扭地開了十八味藥。
“從拿藥到煎藥,你必須一個人做。”
鍾幻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交待完最後一句,雙眼一閉,乾脆利落地再次昏睡了過去。
那邊胡大郎立即又嚇得“呵”了一聲,忙又噎住。
蕭夫人也有些忐忑,上前半步,柔聲詢問:“四小娘子,鍾小神醫這般模樣,只怕需要你照料。不然藥方給我,我親自去煎藥?”
“不了。”餘綻簡單拒絕,一哈腰把鍾幻背了起來,“我先送師兄回房。然後去煎藥。
“有了這個藥方,對於小公子來說,我師兄就沒用了,不會有人再動他。但是藥不一樣。”
蕭夫人瞭然明白,含笑點頭,轉向自家丈夫:“鍾小神醫和四小娘子可有得力侍奉的人?需要妾身從內宅選一兩個周到仔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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