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歡感覺五雷轟頂,穿黑羽絨服?媽呀,她介是要紅了的節奏啊!
“什麼女人?看見臉了嗎?”
“沒有,誰對那女人感興趣了?老孃萌的是那小美男!”
“……”
林歡望天,神啊,告訴她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吧,哈利路亞!
張黎掏出手機上微博,“給你看啊歡歡,老帶勁了,大家都轉瘋了,哈哈。哎?怎麼沒有了?明明剛才還有的啊。”
林歡長長撥出口大氣,媽呀,劫後餘生,“你丫逗我玩吶吧?”
張黎不信邪地又翻了一會兒,傻傻地說,“不能夠啊,總不會是我的幻覺吧?沒關係,那個圖圖我下載了,我給你找。”
張黎很快找出了那張照片,林歡一看,自己果然被拍得特別模糊。
對了,肯定是昨天那個偷拍的狗仔大叔,好玄乎,幸虧沒拍到她的正面,不然死定了。
同一時間,葉雨慕的日子也不好過,事情被揭露出來,他無所謂,反正遲早有這麼一天。
可是林歡恨他,還打了他,這個事實他有點接受不了。
梁新民,你個j□j的,不弄死你我特麼就跟你姓!
結果網上的新聞一出,他媽媽江灩就氣急敗壞地到了他家。
江灩今年三十七歲,十九年前,跟某個政要人物中了獎,偷偷摸摸生下了葉雨慕。
葉雨慕的姓,是江灩的姥爺給的,說是請了高人算過,姓這個姓以後能順順當當長大。
葉雨慕跟他媽的感情很不好,從小跟他老太太和老太爺長起來的,江灩太忙,一年都不見得能見上一面。
江禹和汪馨夫妻倆也都忙,尤其是最近幾年,江禹忙著換屆大選的事兒,未免節外生枝,也沒怎麼跟這個大外孫子相處。
葉雨慕從小獨慣了,脾氣也古怪,跟江潮和江湛倒是相處的還算和諧。
誰也沒想到這個大秘密會在此時此刻被揭發出來,汪馨女士很快就利用手裡的權利,全面封殺了這條新聞。
可還是有不少人留下了那張照片,私下傳來傳去,那條新聞也跟憑空蒸發了一樣,沒一個記者敢再提起即便如此,江灩還是非常惱火,進屋後,什麼都沒問,先給了葉雨慕一嘴巴。
“小王八蛋,現在是什麼時候,你居然搞出這種破事?你給我這添亂沒關係,要是害你姥爺換屆落選,看我不打死你!”
葉雨慕淡漠一笑,“哼,你十九年前就不該把我生下來。有本事亂搞,怎麼沒本事管好那個老東西的狗吊,讓他到處瞎身寸呢?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讓我知道了他是誰,先閹了他的吊,拿去餵狗!”
江灩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葉雨慕原本應該激動的臉上,這時卻只剩一片冷漠。
江灩愧對於葉雨慕,心裡立馬就給虛了,“你這孩子,媽不就是那麼一說嗎?等你姥爺換屆大選結束,你把那女孩子帶來,讓媽見見。”
“不用了,她不會再見我了,我也沒臉再去找她。”
葉雨慕垂下眼簾,冷冷道,“還有事嗎?沒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別看江灩平時在媒體面色談笑風生,口若懸河的,在這個兒子面前,卻總是說話不順溜。兩人之間,似乎總隔著一道沒法跨越的溝渠。
江灩離開的時候,葉雨慕正坐在椅子裡,望著窗外發呆。
江灩怦然心動,難道兒子這回,是認真的?
答案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是的,葉小爺活了十九年,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葉雨慕突然想起不知從哪本書上,看到過魯迅先生說的一句話。
對待愛情,就要糾纏如毒蛇,執著如怨鬼,沒錯,他也要拿出這種精神,去纏著歡姐姐,死也不放棄!
嗯,既然葉小變態堅定了這個信念,咱們就幫他呱唧呱唧,拭目以待好了。
林姐姐足足糾結了三天,當然在這三天裡,她也沒閒著。不是快要過年了嗎?要買的東西一大堆,要乾的活也一大堆。
很快到了除夕這天,正巧趕上林歡歇班,她把窗花和吊錢都貼好,又幫她媽準備年夜飯。
以往每年都是和孟琰汐娘倆一起過的,今年,小汐卻不在身邊。
三天了,整整三天,林歡都聯絡不上孟琰汐,QQ微信沒回應,電話也打不通,真是快把她急死了。
天剛黑的時候,天空飄起了雪花,並不大,卻越下越密實。
林歡手機的簡訊聲就沒怎麼消停過,她尋思都是些拜年的群發簡訊,也就沒在意。
春晚開始了,林歡她媽和孟琰汐她媽開始邊包餃子邊看電視。林歡拿起手機,才發現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簡訊,只有很簡短的一句話。
歡子,我是樂仲軒,我在你家樓下,你下來一下好嗎?
好嘛,那是一個多小時前的簡訊啊。林歡跳起來,套上個羽絨服就衝出了屋子,樓棟口附近,果然停著樂仲軒的車子。
車頂上滿是積雪,一看就是等的時候不短了,林歡跑過去,樂仲軒立即打開了車門。
“歡子,快上車,別凍著了。”
樂仲軒笑得溫潤如玉,拽著林歡的手,把她拉上了車。
第77章
汽車裡面開足了暖風,林歡一坐進去,就覺得熱氣撲面而來。
樂仲軒似乎心情不錯,眉梢眼角的笑意,都是柔柔的。
林歡望著他,感覺臉頰發燙,“對不起啊樂叔,我沒聽見你的簡訊,你等多半天了?”
“沒事,就一會兒。”
樂仲軒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紅絨盒子,“歡子,給你的過年禮物。”
“啊?給我的?”
林歡接過小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個水鑽的髮夾,光芒璀璨的,很是耀眼。
其實林姐姐錯了,那不是水鑽,是真鑽。由此可見,她的起點就不高啊。
林歡很少接受別人的禮物,望著那個亮晶晶的髮夾,心裡暖洋洋的。
“真好看,謝謝你樂叔。”
樂仲軒憐愛地摸摸林歡的頭,輕輕嘆了口氣,“不用謝我,其實是樂逸送你的。”
林歡一愣,“什麼?是他?”
“嗯,他買了之後就一直擱手裡,”一天得看個十七八次的,我一想,今天都三十了,再不送,就得明年了,所以就自作主張,給你拿過來了,還喜歡嗎?”
林歡攥著髮夾,想起樂逸虔誠熾熱的吻,想起他無賴似的告白,心尖上頓時一陣酥麻。
樂仲軒凝望著林歡,沉聲道,“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