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吧,還要耳朵聽大姐教訓呢。”
凌珞瓔給珞瓊一句說得,哭笑不得拍了他一掌:“走啦,到了,要不你留下看馬車吧。”
珞瓊哪裡肯,一下子從凌珞瓔懷裡竄出來,下了車,看了看四周,這才發現是真的到了別院,便跳著叫道:“二哥哥,你快下來,我們去河邊玩好不好?”
珞瑄隨後下來,昨天未盡興,今天也想去玩玩,便回頭看向隨後下車的凌珞瓔。
凌珞瓔笑了:“願意去就去好了,我讓人把吃食端去給你們,你們記得不要下河知道嗎?”凌珞瓔知道那灘上的水很淺,若是玩水到也不是不可,只是現在,她想著回去換件衣服,還想著歪一下,有些累了。
珞瑄和珞瓊見凌珞瓔答應了,便拉著手往河邊跑去。
凝雪忙命二個大跟著,讓二個小的把東西拿到別院裡面去,然後和凌珞瓔進了院子裡。
又叫來了守別院的大些的小侍們,拿了吃食端著往那河邊去了。
皇:扶雪立威
安排好了珞瑄和珞瓊,凝雪這才進了休息正房的側門,去侍候凌珞瓔去了。
凌珞瓔由著凝雪替她脫了外衫,便躺到床上,拉了凝雪坐到一邊道:“雪兒,珞瓊和珞瑄是我弟弟,如今也是你弟弟了,怎麼還小主子小主子的叫呢?多生分啊。”凌珞瓔一邊說著,一邊魔挲著凝雪的手腕,那上面正戴著一支通體硃紅的手鐲,看到這隻手鐲,一下子想起那隻血玉鐲子來。
“主子,這樣叫也是好的,雖然凝雪現在是主子的人了,可是,對小主子們來說,畢竟不是主子的正室,這聲小主子,他們還是當得的。”凝雪坐在凌珞瓔的身邊,低著頭,看著凌珞瓔挲著他手腕的手,手指細長有力,比起他們這手來,顯得很有力量。
“你這是在埋怨我沒有把你收做側夫嗎?”凌珞瓔疑惑一下,問出了口,收凝雪入房,他是考慮到了凝雪一是年紀大了些,再嫁困難,二來,這麼多年的侍候,也是有感情的,她第一個接觸的男人就是凝雪,這十多年來,凝雪是什麼樣的人她如何不知。
凝雪被凌珞瓔這句話嚇了一跳,忙起身撩了裙子跪到了床前,顫聲道:“主子,凝雪不敢有此想法,只是凝雪愚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主子您要明查。”凝雪嚇得心直抖,這嫉妒是七出第一條,他哪裡敢狠,別說他一個被收入房裡的小侍,就算是正夫又如何,該被出還不是一樣,灰溜溜的回夫家。
“你這是做什麼?”凌珞瓔有些不悅,“我只是問一下,你不要動不動就跪的,這真是讓我頭痛。”凌珞瓔是真的頭痛,凝雪平時看著還好,只是一遇上這和男子誡條的事,他就這樣,一副心驚膽戰的模樣,讓她說也不好,不說也不好,很是為難。
“主子。”凝雪微泣,“凝雪心裡只有主子,只有凌家,凌家現在對凝雪來說,就是根了,凝雪這樣做,就是把心掏出來,尊重家裡的每一位主子,不想讓主子您再操心,並沒有對凝雪現在的境況有一絲一毫的不滿之心,主子也知道凝雪的情況,對凝雪來說,只有感激,哪裡有怨言,主子這樣想凝雪,凝雪不是很冤枉嗎?”凝雪不敢哭出聲音,可是,凌珞瓔這樣想他,也是真的讓他感到很委屈,萬分委屈的。
他一顆從他被收了房之後,就已經全部放到了凌珞瓔的身上,在家裡,他日日做到,對三位公公晨昏定省的,對二個尚待自家中的未嫁弟弟,也是當著主子一樣的侍候著,哪裡敢有半點差遲,而今天讓凌珞瓔這樣一說,到真的讓他感到這屈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雪兒,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還有家裡的,可是你知道,我不需要你這樣處處自卑,再有二月,小白公子就要嫁到府裡,你怎麼說也是先他進門,雖然不是娶的,但你是我凌珞瓔第一個男人的事實是不容人改變的,所以,就算你只是我收入房裡的男人,你也是後進門的哥哥,我不想你讓後來者壓下去,這後府的事,雖然以後要託給正夫來管理,但你對於我凌珞瓔來說,是單獨的一個特殊的存在,所以,現在我需要你拿出一個當主子的樣子來,別讓後來的男人,把我們凌家的後府鬧得雞犬不寧的。”
凌珞瓔說的是實情,馬上要娶的小白,雖然是個單純個性,但也是個可以胡鬧的性子,若是拿不下他來,她在外面未必就可以放心地去展開手腳做她該做的事。
她要做事很多,接手凌家的產業是一回事,替二弟珞瑄尋找好妻主是一回事,早日讓母親凌鳳嬌脫離也是一件事,最後一件,就是尋找鳳無垢,無垢到現在還沒有訊息,那個鳳大人家的無垢,到現在嵐煙還沒有給她回話呢,一想到無垢拒婚,凌珞瓔的心裡就有些疑惑,莫非這個鳳無垢真的是她的無垢?
凌珞瓔一邊說著,一邊的心頭已經百轉千回了,地上跪著的凝雪,看著凌珞瓔一臉的愁思,便知道自己又讓主子費心,於是攀了凌珞瓔的手,把臉頰蹭了上去:“主子,您的話,凝雪都記下了,凝雪一定讓主子您在外面省心做事,再不讓您為家裡的事操心了。”溫熱的手指,輕輕地撫摸灃凝雪那細嫩的臉頰,凌珞瓔的心漸漸地恢復到平靜。
“起來吧,已經是秋了,這地上涼呢。”凌珞瓔淡淡地說,盯著凝雪的側臉,“我這樣說,自然是給你加了壓力,可是家裡,二個弟弟還小,爹爹他們又都是好性子的人,我這一生,還不知要娶幾個夫侍回來,你肩上的擔子也是重了些。”凌珞瓔笑著,拉著凝雪重又坐下,細細地摸著凝雪的手,“誰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來著,我不託你,又去託誰,所以,你就當我凌珞瓔的奴隸吧,這一輩子,是脫不開了的。”
“主子,您說這話,不是要折殺凝雪了嗎?凝雪承主子愛護,才得有了今天的地位,自然是要替主子分憂的。”凝雪的臉,讓凌珞瓔說得有些紅起來,被自己的妻主這般看重,也是男人的一件喜事,雖他一生也許註定與那假夫無緣,不過有妻主這般的看待,也是他最幸福的事了。
“雪兒就是懂我的心。”凌珞瓔心裡一輕,手揄撫上了凝雪肚子上,“雪兒,什麼時候這裡可有咱們的孩子呢?”凌珞瓔一直很好奇,男子為什麼可以生孩子呢?又是怎麼樣生出來呢?小時候,他只知道,二弟和三弟出生時二位爹爹很痛苦但也很幸運地生下了珞瑄和珞瓊,終因自己是個女人,還是個小輩子,不能進去看個究竟,一直引為憾事。
如果是自己的夫郎有了身孕的話,她是不是就可以守在夫郎的身邊,像那一世的丈夫一般的守著妻子分娩,看著自己的子女出生呢?會不會也像那一世裡,女子生產時的那般痛苦,那般沒有生命保證呢?那一世,女子雖然擺脫了生子會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