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真施了一禮：“多謝善哉大師。”

殺手善哉搖了搖頭：“我不是大師。”

“呃？”

燕真一奇。

“我只是殺手，也只願當一個殺手，當世間再無惡人的時候，我才會洗手不幹，當一個大德高僧，一代大師。”

殺手善哉很認真地說道。

“原來如此。”

燕真點了點頭：“那就感謝殺手善哉。”

殺手善哉笑了笑：“不用感謝我，如果不是你出手，我也殺不死陰陽法王，我們兩人算是兩清了。”

燕真亦是灑然一笑：“好，那咱們兩清了，不過今日才毀滅了陰陽界，殺了陰陽法王這個大變態，心情極好，不如我們來喝上一番酒如何？你剛才可是說了，你是殺手，不是大師，所以可以喝酒。”

殺手善哉微微一笑：“貧僧本來就不戒酒，有酒自然喝。”

燕真一揚手，由著虛空當中探出了幾罈子酒。

張獻忠扛著長刀走了過來：“喂，我雖然不散仙境，能不能討杯酒喝。”

燕真對於張獻忠也看得蠻順眼的：“你要來討酒喝，自然由得你。”

“好。”

張獻忠坐了下來。

燕真亦是沉聲說道：“張獻忠，今日我得你之助，但是我也要勸告上兩聲，你以前的性子素來喜歡殺人，但是能少殺人，還是少殺人。

手上不必沾染太多血腥。

我出道以來，雖然殺人極多，但是殺的都是可殺之人。

若是你再殺不可殺之人，我也定要取你性命。”

張獻忠略有些尷尬：“我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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