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快樂和所有的愛。

蘇小沫看著窗外，想著自己身邊的他們，她為他們到底做過什麼呢？

哥哥從小到大無微不至的關懷，她對哥哥的依賴認為是理所當然的；琉邪總是在她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覺得這也是理所應當的；程烯總是會站在原地，安靜地等待著他，等待著自己能夠抽出時間去陪他，讓她覺得這樣是迫不得已的；齊劍總是用自己所有的努力，來告訴她，他愛她，愛了整整十五年，他努力地改變自己，努力地讓自己變優秀，努力地讓自己能夠配的上她，讓她認為自己是如此的讓他疼愛著，她欣然接受著。

蘇小沫抬頭，看著默不作聲安靜開車的褚野，她的心裡泛著疼痛，他們對於自己，有著傷害，卻抵不過這兩年來對自己的等待，他們對於自己的愛也是深沉的，執著的，熱烈的，內疚的，飽含著他們所有的情感，甚至是他們的全部，而她又做過些什麼呢？

看著他們這樣對待自己，她任性著，自私地享受著這一切，可是，她又給過他們什麼呢？

這一刻，蘇小沫覺得自己真的太自以為是，太自私，根本不配他們用自己的真心來對待她。

蘇小沫側著頭，看著樊逸軒，心裡是滿滿地愧疚和憐惜，她伸手，撫摸著他憔悴的容顏，抬頭，看著褚野，“回別墅吧。”

“嗯。”褚野點頭，車緩緩地向前行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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