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湛天冷哼一聲道:“原來是個武修。”
獨腿漢子正是被人給一腳踹出來的鹿割兒。
拒瘴山有條不成文的規矩,是那種不寫在任何承託物之上,但卻是屬於人人皆知曉的,印刻在了腦中識海里的。
規矩很簡單也很是蠻橫,那就是旁人不出手拒瘴山內的三峰一河流修士同樣亦是不得出手。
關於這點不是沒人質疑過,比如原先代為看管龍涎溪的那位與他們從小穿著開襠褲長大的孔小子。
就因為沒遵守這條規定,兩條手臂變成了獨一條,這就是代價。
原先離拒瘴山最近的那個宗門可不是如今這般的四流宗門,而是一個實打實的三流門派,還是那種隱隱要躍升於二流的那般宗門。
就因為了一件可大不大,言小也不小的事情。
而執行這條好像不存在但卻是實打實存在的規矩之人,正是那位被他鹿割兒稱呼為劉半神的劉卜燾。
既然能對孔小子出手,自然是不會對他鹿割兒心慈手軟。
鹿割兒輕輕顫抖,活絡了渾身的筋骨武脈,然後眸眼放光亮,面龐露笑,咧嘴道:“天天都是有酒吃酒,沒酒想酒的那般枯燥日子,今天終於是能好好的鬆鬆筋骨了,就是不知道你這個三重天的偽帝,能不能讓你鹿大爺好好的鬆一鬆。”
鹿割兒單腿微微屈弓,身體呈現著前傾狀,然後猛然一蹬腿,隨之緊跟著橫拳而出。
一蹬腿一出拳,猶若行雲流水般,不緊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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