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浸街還有一奇,那就是會有日頭高照的豔陽天。
沉瘴地的東州,每年能見著日頭的次數,比屈指可數都還屈指可數,若是碰上個一連數載不見日,也不必太過於驚訝,畢竟這才是東州。
外州修士對於東州有句笑言,在這東州見一見這日頭天可比見一見山巔境還要靠運氣。
只是這亂患地的血浸街卻是獨獨的一個例外,整年不見日的有,一連數月的豔陽天也不缺,不過就算是血浸街見著日頭的天兒也是數的過來。
距離血浸街上一次見日也不過半個月十五天,本以為接下來的短則積月長則一載都是濃瘴瀰漫,倒沒想到,本來就是霧蒙沉瘴天,反倒是在這午後間陡然頃刻而散,獨日懸空,好一個的豔陽天。
已經潺潺而行到了血浸街正中央那間最高最大的懸掛第一樓的酒樓前的吳塵,突然停下腳步,時刻注意著的褒宜自然亦是停下步履,只是還不等褒宜疑聲發問,吳塵便就是已經仰頭看起了天,看向了這豔陽高日。
落在了旁人眼中,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下三境不入流小門子弟,突然走進了宗字號山門之中。
當然做這仰頭觀日動作的遠遠不止吳塵一人,畢竟東州日頭天雖然不如外州修士所言的那般比見上一面山巔境還難,但到底稱得上是少有二字,只是那些個窺日修士皆是不如吳塵這般,引人注目。
或者而言本就是足夠的引人注目,現在就是更加一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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