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劍陣猶若牢籠一般垂下。
牢籠通體支柱皆有一道道可測量的拇指般粗細劍意編繞成柱,交織而成。
修士籠罩在這劍意牢籠之下,首當其衝的便是直接感受到一股子的神魂壓迫。
身體之上倒是一般無二,不過這種彷彿是被人搶了新婚老婆,本想在搶回來卻得知對方是那般高高在上一根手指都能碾死自己個的存在後,進退皆不得的那種彆扭矛盾心理。
褚良看向那個小個子的握劍男子,頭一次的以男子的眸光看向對方。
先前還以為是的脾氣大,背景大,愛胡鬧的那種需要經常靠身後勢力擦屁股的二世祖,現在看來,絕非如此。
崔濮陽落下了身子,這次倒是不在雙手環臂抱劍,因為長劍無人環握而自立。
原本握劍之人崔濮陽此時正是雙手叉腰,前搖右擺的笑著個不停,像是見識到了平生最為可笑之事。
六月的急促雨天都不及此時的崔濮陽面龐神色,轉瞬變換。
正言厲色,雙手別於身後,於那座劍陣前方老聲老氣道:“咋滴?正當你崔大爺是個沒長大的毛孩子不成?”
而後前傾彎出了大半個身子,絲毫不顧及的道了句:“真當我傻啊?”
重新的直挺身子後,繼續踱步言語道:“哎!可惜了可惜了,還好你崔大爺帶的是這把承影,要是帶上了垂尺,斷雷,那些個大傢伙,指不定還真的就撂在了這兒了。”
長劍承影劍身鳴顫不知,像是得了極大讚賞後極為高興的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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