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小竹桌上,獨腿漢子只有頭一碗喝的是酣暢淋漓,到了後面的第二碗酒,就只能算是扣扣餿餿的小家子氣。
倒是與山腳下的那些個沒有半丁點修為的當家老孃們一般,總歸是會被別家抻出大拇指讚歎一聲,是個會持家的。
好在目盲年輕人是個不喜酒的,淺嘗即止的小泯而已。
而那個褒欒鴛,一顆心思就不在酒上,身前碗中酒,壓根連動都沒動過。
於是鹿割兒便是難得的豪氣了一會兒,打了個酒隔道:“喝啊,可別白白的浪費了咱老鹿的這一罐子千年佳釀,他孃的,若不是你姓劉的來我這破地方,老鹿豈會拿出這麼好的酒招待你?”
鹿割兒主動了略去了先前目盲年輕人無請自來自取酒之事。
於是目盲年輕人當真是舉起了酒盞,像是要大口一飲。
這可把鹿割兒的一顆心給揪到了嗓子眼,若真的一口乾了,豈不就是還要在倒上一斗碗?
他那一罐子酒攏共就那幾碗,喝一碗就少上一碗。
酒並不是什麼千年難得一見的山上佳釀,更不是什麼喝上一口尋常下三境就能平地起青雲直達中三境的那種絕世稀釀。
是山腳下的那些凡凡人家釀造的那種尋常糯米釀,逢年過節的不說,自家男人若是有好上這一口的,總歸是要解解癮吧。
山腳的那些酒水鋪子貴的嚇死人不說,關鍵是還兌水忒多,不實在。
而自家種的顆粒飽圓的那種糯米,剛好適合釀酒,除了釀造出來的酒水呈現半渾濁外,還真的沒啥子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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