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四十的媽媽型、安全的女人。
老黑是‘大內侍衛總管’主要職責是盯著太子的周身安全,所有送到太子床上的那些小寵的安置和安全檢查一直是他的職責範圍。小寵他見多了,從來沒給誰事後安排過醫生,那麼這次……老黑應下差事之後,一邊小心的咬著包子,一邊暗地轉心眼兒……如果不是林哥的技術不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就是果然如德叔說的,這個蕭然少爺很特別,非常特別!能在林晰身邊的人都是人精,老黑在琢磨蕭然少爺在太子爺心中的地位,按照目前的架勢看,他是不是沒事兒的時候抱抱蕭然少爺的大腿……
林蕭然一覺睡醒後,已經過午了。渾身上下疼得厲害,好像被人用棍子打了一通似的。但疼痛可以讓人忍受,更讓蕭然覺得難堪的是身後那處難以啟齒的地方流出很多粘稠的液體,而包括清洗在內,上藥的一系列動作都是被一位和藹的阿姨幫忙弄完的,雖然事後那處涼絲絲的舒服很多,可是……這實在也太……
“下次不能這樣隨心,瞧你把那孩子傷的!”琴姨看過林蕭然了,不消說,第一眼就開始喜歡這個孩子,所有媽媽心頭理想中的兒子,乖巧漂亮、乾淨清澈、大大的眼睛帶著幾許緊張和茫然——看得琴姨覺得心疼。
“什麼情況?”
“腫了。”
“那您應該誇我,他第一次,我都仔細得沒出血。”面對琴姨,林晰有點嬉皮笑臉。“我經驗好吧?”
“發燒了。”琴姨拍掉肩上的手,對林晰的無恥不予評價,“三十七度八。”
“低燒,那還好。”林晰放下心,“廚房熬了粥,吃完讓他發發汗。”
“還有,為什麼不戴安全套?”琴姨很嚴肅的批評,“記得你第一次帶人回來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一定要帶……”她剛要開展關於生理衛生常識的長篇批評,就被林晰堵回去了,“不,不需要。”
“少、爺!”琴姨很不滿的在警告。
“他不需要!”林晰很堅持,“我是他第一個,也將是唯一的男人。”
琴姨一頓,猛地一拍桌子,“Bullshit!”
琴姨是少數幾個敢指著林晰鼻子罵人的人,鐵娘子火冒三丈,“你自己愛把那些腥的臭的往屋裡帶,我管不到,但你這叫什麼?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人家清清白白的孩子被你糟蹋,連起碼的保護措施都沒有……”
“不,我不會。”林晰無奈的投降。難道在琴姨心裡,他的口味就那麼賤?再說,林晰本來也不是整日有功夫滾床單的閒人。
琴姨足足愣了十多秒,最後才有些不敢置信的領略到林晰話語背後的意思,頗為驚喜點頭,“那……也好,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琴姨是醫生,自然不會對同性戀帶有色眼鏡。只不過因為社會和家庭的壓力,很多同性戀都找不到合適的伴侶,進而放縱濫交。太子沒這方面的壓力,但也正是因為他是太子,所以選擇更多,也更加放縱。這一次如果能就此定下來,很好,非常好!在琴姨看,林晰身為同性戀能找到一個心儀的固定伴侶不吝於普通人的談婚論嫁,這是天大的喜事,尤其那孩子氣質乾淨,一看就是有教養人家養出來的好孩子,哪怕是尋常人家挑媳婦能娶到這樣的這也是不可多得的好親事。
不過,關於生理衛生的問題,該說的還得說,“我不管你怎麼像,但安全套是從健康衛生的角度考慮,直腸的吸收能力很強,如果不及時清理,可能會造成腹痛……雖然目前沒有這個跡象,但你怎麼能保證就有沒有髒東西……”
“好了,我偉大的主任醫師……”林晰告饒地推著琴姨往外走,“小生曉得了,房事閨密您就不要再操心了……”他今天很忙,幫派的事就不說了,蕭然那邊也不能掉以輕心,趁熱打鐵就是這個理兒。
好說歹說把琴姨哄走了,林晰看到琴姨留下的一大盒東西,揉揉額頭,越發對醫生這一職業起了崇敬之心——琴姨給了他一大推用於擴張、保養,上藥和清洗之類的藥品與醫療器具,可太子爺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些眼熟,似乎……那些夜總會金牌調教手裡的工具箱也不過如此,當然,琴姨提供的這些都是醫用的,顯然更專業,也更安全。
林晰隨便擺弄了一下,便把盒子笑納了。
等林晰忙完手頭上的工作已經是傍晚時分了,也不知道蕭然醒來沒,林晰離開書房轉身上樓,正好看到保鏢端著餐盤出來,一小碗粥還吃剩了一半,林晰摸摸碗壁,已經涼了。
“蕭然少爺說他沒胃口。”保鏢解釋。
“重新弄。”
“是。”
林蕭然不是無聲抗議或者矯情什麼的,是真的沒胃口,這幾日幾乎一直在晨昏顛倒,低燒讓味覺下降,吃什麼都覺得難吃。主要的是他心情也很低落,任誰經歷了那樣一個夜晚心情能好?更別說他還是被一個男人給強……就算身體感官沒有覺得痛苦,但心理上總是難以接受。尤其,蕭然現在是害怕,特別害怕——不僅是這夥惡人能買通警察、手眼通天的問題,給蕭然更加直觀感受是昨天晚上那人表現出來的強勢,蕭然甚至只要一閉眼就彷彿看到那人的那雙眼睛,漆黑漆黑的,又冷又深,但同時彷彿又熱又亮,蕭然只要一想起來,後脊樑就不由自主的覺得汗毛聳立,冷汗直流。這樣一個人,自己竟然還想報警,還要告人家謀殺……蕭然現在深深為自己的莽撞後悔,那種人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可悲的是他不知死活的已經給惹了,怎麼辦,他現在該怎麼辦?
“蕭然。”
林蕭然渾身一哆嗦,現在那人對蕭然來說就是惡魔一樣的存在,雖然明知是徒勞的,但還是忍不住抓著被子擋在身前,身體情不自禁往床裡躲。
林晰絲毫不在意蕭然的小動作,自己往床邊一坐,伸手連人帶被子一把裹了把人抱在懷裡,低頭親吻,堪稱溫柔,“昨天很好,我很愉快。”
蕭然動也不敢動,更別說反抗了。乖乖地讓林晰抱著,乖乖的被吻個徹底,如此聽話,讓太子爺的心情更好幾分,抬起蕭然的小臉,有一搭沒一搭的輕吻。“還疼麼?”
蕭然渾身一緊,因為那人的手又伸進來了,他記得昨天晚上也是這樣開始的。
林晰摸到蕭然的顫抖,還有面板上布了層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是因為發燒還是嚇的。“別怕,現在不碰你,你昨天是第一次,得好好養養。”林晰確實沒有深入探進去,不過滑膩微燙的面板觸感還是讓他流連忘返,轉手在被子下開始摩挲其他的地方,從腰到腹,從腹到胸,蕭然初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個,很快氣息變粗,起了反應,趕忙抓住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
“嗯?”林晰用鼻子輕哼,“又不聽話了麼?”
蕭然驚惶地抬頭,看進林晰那雙墨黑墨黑看不出情緒的眼睛,身體僵硬了,不敢再亂動。
林晰起了興致,卻又礙著蕭然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