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美人兒還挺有眼光,那玩意兒觸肉升溫,有如實物,真真是好東西."懷民嘴角都快要滴下哈喇子,雙眼死死鎖在寧宛身上,上上下下的梭巡.
"是啊,看她走路的姿勢就知道還是個雛兒,得從最小的那根開始玩起."懷空邪邪笑著.
"你們不要亂來……告訴你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們的……"寧宛感覺渾身的理智都快要被燒掉,臉頰開始發燙.
"哈哈!傅府的千金不過是失蹤了,你以為入了我們這極樂房,還能出得去嗎?"兩人合身一撲,"呲啦"一聲,將寧宛身上的水紅衫子撕裂大半,露出繡著鴛鴦的粉色肚兜,胸前的飽滿因為主人的驚惶一陣跳動.
"嘶……真是美啊,飽滿水靈,人比花嬌.哥哥,你說把她放在蓮花寶座上面,讓兩具龍根一前一後插進她的騷穴,是不是美極了."懷空口角溢位一絲晶亮,分明迫不及待.
寧宛此時才感覺到驚惶,她本來探得二人雖有淫心,所練看家本領卻是童子功,算準了二人無法真正將她如何.故讓彬兒設計令二人無意間得到不交合便會精血逆流而死的無色藥粉,然後等著小石頭通風報信,再以"救人之命勝造七級浮屠"一舉拿下懷安.
可她萬萬沒有料到,這倆還未破身的淫僧,所建密室竟然如此淫邪不堪.她一邊運功抵抗身體內部的火熱,一邊暗自祈禱小石頭和懷安要儘快找到密室,一邊用雙手擋住二人有所實質的目光.
"嘖嘖,這也算是哥倆玩過的婊子裡面最好的貨色."懷空欣賞夠了她慾火焚身的樣子,指肚粗壯的手指按在她肩頭雪膩的肌膚,便是一枚粉紅的指引,"這膚色,上品,待會兒用咱們的銀蛇鞭細細抽上一百零八道,怎麼樣?"
"哥,別說了,我要硬炸了!要不……我們把她的身破了,極樂享受一回如何."懷民腿間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他粗魯地一把拉掉寧宛的肚兜,一對大白兔瞬間跳了出來.
得道高僧
"好大好白的奶子……懷民!趕緊運起鎖精功!"
寧宛視線開始模糊,肚兜被扯掉的瞬間,她竟覺得一陣清涼,舒服無比.她努力合上牙齒,一陣血腥味的刺激讓她短暫清醒,趁著懷民閉目運功的瞬間,勉力抬起腳踢在他跨間——
"啊!!痛!!"
懷空沒想到軟綿綿的人兒竟還有力反抗,他揚起蒲扇大的巴掌猛地揮在她裸露的豐盈:"臭婊子性子還挺烈!看我怎麼收拾你!"
寧宛痛得眼淚汪汪,再也無法避開懷空的大手,三八兩下便連同褻褲被扒得精光.她盡力蜷著身子,遮掩重點部位,雖然身體火熱蒸騰,內心卻是一片冰涼,看來那人是來不了或者不會來了.
另兩人的淫詞浪語還未停止,拎著她的胳膊向蓮花座拖去,寧宛舌尖抵上上顎,這便要服下解藥,放棄這次計劃嗎?她不甘心,她付出被人看光的代價……
就在這個時候,門哐噹一聲被撞開,寧宛迷濛的眼睛只看見一道月朗風清的人影,差點喜極而泣,便熱昏了過去.
懷空懷民一見竟是住持!當即嚇得將手中的人兒往地上一慣,挺著直愣愣的棒子垂首而立:"住持……"
"阿彌陀佛……"懷安額間還掛著晶瑩的汗珠,他一雙眸子睜得極大,胸膛漸漸劇烈起伏,彷彿被眼前的情景驚駭到了極致……
"你們竟然……竟然如此猖狂……敗壞我佛門清譽……"淫邪兩字他到底說不出口,他緩步走向地上光裸的女子,一向無塵無埃的他不敢直視,手一揮將身上的袈裟蓋住她潔白如玉的身體.
另兩人早就開始瑟瑟發抖,懷安再轉過身時開闊的眉目一派凌厲,竟有殺伐決斷的氣勢,他執起胸前的佛珠,薄唇快速開啟,念出一段晦澀的經文.
"不……不!師兄!師兄饒了我二人……啊……我的頭好痛……我們並沒有將她怎麼樣……"
兩人很快痛得在地上打滾,抱著頭哀哀嚎叫,數次想要站立卻都失敗.到底懷民的功力較低,搖搖晃晃站起身子,他面目猙獰:"哥哥,我們殺了他逃出去吧……啊痛……懷安!你裝什麼正經!剛剛你為什麼不敢看她!為什麼那麼多求見的人你偏偏見她!……呵呵……說不出來了吧……她中了五合散,不與男子交合五次,很快就會七竅流血而亡……懷安你忍得住嗎!!啊……!"
懷安眉間緊鎖,握著佛珠的手指開始泛白,他閉上雙眼,專心快速念動經文,二人終於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軟綿綿攤在地上.懷安霍地睜開眼:"懷仁!"
"在,師兄."一個憨厚的和尚雙手合十疾步走了進來.
"這二人先打入戒律堂,容我稍後處置.這間房秘密毀去,不可讓第二人知曉."
待懷仁帶走地上兩攤爛泥之後,懷安連忙閉上雙眼,他害怕睜著眼睛,會被別人看透他最深處的秘密,看出他對佛祖的不敬.
看到我寧宛粗壯的金手指了吧!
得道高僧
寧宛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素淨的床,鼻尖盈著幽幽的檀香.她晃晃頭,發現自己雖然肢體綿軟,但體內的熱火卻小到只有纏綿之勢,她心中一驚,立馬抱著被子坐起來……
就見懷安斂眉闔目,檀口輕啟:"你醒了,貧僧這綠檀木所制的木床能解百毒,檀越多躺一會兒吧."
聞言寧宛瞪大雙眼,她萬萬沒想到懷安竟真能坐懷不亂,還想出這麼個解毒的法子.心中羞惱不堪,她再不顧什麼禮義廉恥,清規戒律,猛地掀開被子,再一把扯下所裹袈裟,大聲罵道:"貧僧貧僧,你這死腦筋的禿驢!你這檀香哪能解得了淫毒,只會讓毒氣引而不發,傷及根本.既然你心中只有佛祖,便給我找個心中唯獨沒有佛祖的男人來為我解毒吧!"
懷安原本執著佛珠,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漸漸抖了起來.眉間的平靜終是難以維持,如同一枚石子投在湖面,蕩起微小紋路:"你……這是何苦."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還能無動於衷.寧宛的身子細細顫抖起來,她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這五個月的相處,他的謙謙如玉並沒有讓自己動心……她從來沒想過,會在任務裡愛上一個最終不都會存在的人.
拉過被子蓋上,從來沒有這樣確定過,他心性堅定至此,又怎麼可能是禍國殃民的妖僧……閉上眼睛,她突然不想再去完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