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宛才發現自己這一抱臂,反而將裸露在空氣之中的高聳雙乳擠出深深的溝壑,"啊"的一聲驚叫,鬆開之後又抱了起來……
夙流雲哪裡會錯過如此美景,看了夠之後,才邪魅一笑,聲音低啞暗沉:"為夫這便來憐香惜玉."
說罷堅定不移地拉開她的小手,高大威猛的身軀將她罩在自己身下,一雙蜜色的大手捉上其中一隻兀自跳動的豐乳,先是打著轉兒捏揉了一圈,五根手指變換著角度和力度挑撥,雪白豐膩的乳肉從指縫中漏了出來,直看得夙流雲激盪難以自持.
粗糲的大拇指刮騷過頂端粉色的硬果兒時,引起一陣陣的酥麻,熟悉的快感流遍全身,其他未被撫弄的地方叫囂著渴望,寧宛編貝咬著紅唇,難耐的弓起身子,將另一邊碩大送到男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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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將軍(H)
"啊……"吮吸咂摸的水聲響起,乳首被他吸得酸痠麻麻,寧宛不再壓抑自己,嬌喘連連.
夙流雲直到將兩顆果實吃得大了一圈,熟得透了,才放過那誘人的雙乳.大手不容分說分開她緊閉的雙腿,兩瓣白嫩飽滿的秘肉緊緊閉著,只是中間那條細細的縫隙露出一點粉色的尖兒,往外淌著點點晶亮的溼液.
"別看……"寧宛想要閉攏雙腿,然後早就被他弄得腿根痠軟,使不上力氣,被他火辣地盯著,下腹一緊,湧出更多的淫液……
"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夙流雲薄唇勾起,"為夫現在教你第三種合巹酒的喝法."
他執起放在床頭的酒壺,對著壺嘴含了一口酒,寧宛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忙不迭的後退,心中說不出是期待還是害怕.卻被他的大手一把按住,接著下體一涼,滿頭鴉發便湊近她的腿間.
"啊呀……"那處嬌嫩,酒精的刺激竟是鋒利的刺痛,至灼至烈,激得寧宛驚聲尖叫.然而比烈酒更烈的,是男人火燙的唇舌,他……他竟然親在那裡.光是想想,便讓寧宛難以自持.
靈活的大舌撥開穴肉,找到那顆充血挺立的玉珠,輾轉舔弄.入口是混雜著酒味的馨甜味道,嘴唇相觸的是嫩滑如絲的軟肉,夙流雲撮起嘴唇一吸,滿意地聽到身下女子不可控制的吟娥媚叫.
寧宛只覺自己的靈魂都被他吸出了身體,全身簌簌發抖,連腳趾頭都一片酥麻.小手插入他鴉青的髮間,口中胡亂嚷叫著:"不要……那裡不要,快起來……"
手下卻用力,將他的頭按向自己腿間.夙流雲知道她是等不及了,溫厚的舌鑽入秘口,模擬起交合的動作,開始快速進出起來.
"嗯啊……"寧宛覺得自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瀕死的窒息快感和恐懼,攫住她的心,讓她瘋狂,讓她尖叫,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想要更多.想被更大更粗的東西狠狠貫穿,她快速煽動這鼻翼,"我……我受不了……快進來……啊!"
夙流雲見火候差不多了,從她腿心退了出來,一隻手去解自己的衣衫,卻碰到一雙急切又不得章法的小手在他衣襟上摸索,哪裡還耐得住.當即大手一揮,自己衣衫盡退,他著意溫柔折磨她,忍到此時卻已是極限.
胯間一根上翹彎曲的男根猶如出水巨龍,其上紫色青筋虯扎,鈴口吐著透明粘液,蓄勢待發.
巨龍被她的小手無意間擦過,兩人俱是一聲悶哼,寧宛是驚異於那種熱度和硬度,夙流雲則是覺得被她帶起一陣電流.
大手在她細細的腰肢一撈,寧宛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愈發顯得臀肉挺翹豐滿,中間的秘縫緊張地一收一縮,小口小口吐著淫液,愈發嬌憐可愛.
夙流雲傾身覆了上去,一手扶著碩大的蘑菇頭去摩擦親吻腫脹的玉珠,殘留的酒液刺激得肉棒一點一點,薄唇沿著秀挺綿延的脊骨拾掇而上,最後舔吻起那道粉色的疤痕.
"不要舔哪裡……"寧宛被他磨得雙股戰戰,內裡空虛,口中嬌喘連連,小穴下意識往後湊著去吻那炙熱的鐵棒.
晚點掉落另外一更
竹馬將軍(H)
夙流雲一個挺身,昂揚"噗"地一聲便盡根沒入那早已溼漉漉的秘洞.被填滿的酥麻沿著尾椎骨一串串只往腦子裡衝去,同時還帶著"晚春"強烈的刺激,寧宛再也控制不住,弓著身子"呃啊"大叫,一股熱流直衝而下,淋上那橫衝直撞的龜頭,隨即媚肉歡叫著,纏上去親吻巨物的每一根筋絡.
"嘶……咬得這麼緊,宛兒你還真是浪."此刻的夙流雲也不好受,差點被她絞得繳械投降,忍得額上掛著汗珠,緩過那勁兒之後,開足馬力大肆抽插起來.
"啊……太深了……嗚嗚……我不要……"因為男人陽物與眾不同的構造,後入的姿勢使他插進從未到過的地方,每衝進去一次,龜頭便在花心畫著圈兒,直把寧宛弄得聲調破碎,媚穴不斷推擠著肉棒,又歡快地承接迎合著它.
夙流雲伸出大手,固定住被插得往前竄去的身子,同時大拇指向兩邊掰開細膩雪白的臀肉,使得巨物入的更深更徹底,鼓囔囔的肉袋隨著抽插次次重重拍在早就撐得圓繃的穴口,發出"啪啪"的聲響.
"真的……要壞了……啊!~相公輕一點……太深了……宛兒會壞掉……"
寧宛嬌嫩的臉蛋在絲綿被上蹭著,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將她淹沒,整個人如飄在雲端,從未到達過的深度讓她尖叫又惶恐,感覺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心口,每頂一下心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娘子莫急,這第三種合巹酒的喝法你可記住了?"寧宛的玉門狹窄,一圈嫩肉箍得他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內裡卻是彎曲幽深,水量超多,如沐浴在溼滑溫暖的海洋之中,每一刻都爽得他只想狠狠戳弄.
"記……記住了……"快要燒起來了……"啊……我要……我要不行了……"寧宛嗓子已經叫得沙啞,此刻每一個字都打著轉兒,撩得身後的人愈發癲狂.她下意識地想要逃,卻被夙流雲死死按住身子,一陣打樁似得抽動之後,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緊緊相抵,互相噴灑著滾燙的熱液……
夜已深,剛剛入秋的夜,溼露已重,喧譁忙碌了一整天的勇毅侯府終於安靜下來,賓客盡散,只剩十步一盞的琉璃風燈隨風輕輕搖曳,在淺薄的霧氣氤氳之下,散發出暖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