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末把西裝解開，遞給服務員，盤腿坐下的時候問江為止。

“隨便。”

“那我看著點了。”於末沒再徵求他的意見，直接把菜點好了，然後把菜譜一闔，往邊上隨手一送，“怎麼樣？喜歡吃麼？”

“還行。”

服務員接了菜譜就倒退著出去了，於末看著江為止立立正正的衣服道，“要不把衣服脫了吧，吃日本菜這麼拘謹不舒服。”

“都一樣。”

“哎對了，”於末隨手撿起桌邊的風情介紹看了幾眼，“你喜歡去日本麼？下個月我們去北海道吃海鮮吧，我正好在那邊有房子，想玩多久都沒問題。”

江為止這次乾脆連幾個字都懶得說了，他喝了口茶，覺著味道不好又放下了，轉而開始看房間的擺設。

於末自己在那兒唱了會兒獨角戲，再一看江為止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兒，他就把手裡的小冊子放下了，“江為止。”

江為止慢了好幾拍的轉過來，“什麼事？”

於末笑了，“沒事就想看看你。”

江為止在心裡咧了下嘴，您這算是犯花痴了麼？

於末下句話還沒說，服務員就敲門了，緊接著桌案等物擺到了他們的餐桌邊上。

“現做的，邊做邊吃。”於末介紹道。

江為止看了眼廚師打扮的男人，這人五十來歲，小眼睛小嘴巴，五官都是小小的，一看就是日本人。

廚師用半生不熟的漢語打了聲招呼，就開始給他們做東西。

服務員在邊上跪著，出來一道成品就雙手放到他們的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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